往回又走這麼兩里路,里正累得虛脫。
中書令轉了這麼一趟,對兒子說:“那邊的風氣比不上七家渡。”章辭笑而不語。
“到申時四刻四點鐘)就讓他們收工吧,有些攤子收拾收拾乾淨。這幾天天氣晴好,稻穀明天再處理。”
到了三點半,割稻的脫粒的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開始裝袋、整理、清掃……
前面來搶糧的人都已經放回去了,輕傷的重傷的都讓那些人運回去,車馬是別指望還回去的。今天早晨來的那一大批人,都還在嚴將軍手中。
宿營的帳篷都已經搭好,近千人搶糧者塞了整整幾個帳篷,板車挨挨擠擠地擺了幾乎半畝地,馬也留下了二十匹。
“五十輛車,為何只有二十匹馬?”中書令問嚴將軍。
“或許離得不遠,馬車多拉一點,其他車上少一點,靠人拉過去。跑這一趟十萬斤糧食沒問題的。”
中書令笑了笑:“什麼時候能查到結果?”
嚴守陸搖了搖頭:“馬匹肯定沒登記。”
“先審一審吧。這邊還挺有意思的。”中書令向孩子們走去,“你們有什麼好玩的遊戲嗎?讓士兵們玩玩。”
陳忠梁眼神亮亮的:“那就拔河吧。”
中書令笑著看他:“怎麼拔?”
“拿根長長的繩子,兩邊各站一支隊伍,中間系根布條,誰先把布條拔到規定的位置,誰就獲勝。”
嚴守陸湊了過來:“既然是拔河,而這邊又有河,那就站在河兩邊拔,哪方先落水就哪方輸。”
陳忠梁張大了嘴,還能這樣玩?
中書令笑了笑:“你的兵你說了算。”
嚴守陸吹了聲哨子,孩子們睜圓了眼看著他。做將軍的連哨子都要隨身帶?
士兵們刷刷刷地排好了。嚴守陸喊話:“我們現在玩一個遊戲——拔河。河兩邊各站一支隊伍,拉著繩子使勁拔,哪方先落水哪方就判輸。”
士兵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約而同一聲“哦——”,笑容越來越詭異。
繩子是想有就有的,又粗又長。中書令看了看引流渠:“這水深嗎?冷嗎?”嚴守陸不以為然:“沒事兒,寒冬臘月都在河裡泡過,霜降時的水算得了什麼?”
中書令看了看章辭,章辭說:“水深不沒頂,新河淤泥不厚,能站穩。”嚴守陸一咧嘴:“那就沒事兒了,開始吧。”
說話的工夫,士兵們已經選好了八支隊伍,每支隊伍二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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