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本身就是流民中艱難活下來的,都是曾經遇到過諸多危險的。
大家進了院子,周婆婆迎了出來,說:“熱水都燒好了,大家可以輪流洗澡了。”
吃過午飯,陳帆帶著楚笙進了一間屋子,指著裡面一筐筐的梨子說:“把這些梨子分給那些護院,按人頭分還是按戶頭分都可以,平均每人一兩個,千萬不可遺漏了誰。”
楚笙點頭:“姑娘放心,那些護院都是有名冊的。”
這種酥梨是秋季的水果,成熟時間在九到十月份。深秋發給那些護院們,時間上正合適。
早在秋分種小麥的時節,陳帆就把酥梨拿出來了,每人每天生吃兩片,熟吃半個。孩子們很喜歡這種比他們拳頭還大的酥梨,一口咬下去,又甜又脆,汁水特別多。煮熟的梨子水也是甜甜的。
吃了幾天大家都沒什麼異常,就送了一批去柳家。柳家人也都很喜歡。
這批梨,是這兩天新摘下來的,空間裡那幾棵梨樹,現在只顧著結果不負責掉果了。陳帆怕護院們不適應,還是照應了一句:“跟他們說煮熟了蒸熟了吃比較好,可以潤肺,預防或者緩解咳嗽。腸胃不太好的吃生梨可能會胃疼或者拉肚子。”
楚笙應下了。
護院們捧著梨子,都很激動。
“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梨子。”裴元這個五大三粗的中年漢子,居然含著淚花。
“我娘那時候咳嗽得厲害,都沒能吃上一口梨。”林佑是個傷殘老兵,早就沒了娘,沒了家。
有些護院是拖家帶口的,他們小心翼翼地給梨子削了皮,切成一片一片的,分著吃。有謹慎一點的,就煮熟了吃。
下午又來了一批人,還是開運村那邊的。
柳懷瑾看著那些人手中的大刀,看向另外兩柳家人:“你們害怕嗎?”
兩人點頭:“當然害怕。”
懷瑾頓覺頭皮發麻:“那你們還打嗎?”
“當然打!”兩人的聲音很響亮。
“他們這個時候來,已經是很體貼了。我們都睡了一會兒午覺的。”柳定康說。
懷瑾額角抽了抽,他們是體貼嗎,他們也是要吃了飯趕到這裡的。
護院們手裡拿的也都是大刀,孩子們手裡的還是長棍。
這次,那些人分成了兩批,割稻子的,打架的。割稻子的已經嚓嚓嚓地揮舞起了鐮刀,打架的還站在那兒,和楚笙他們對峙。陳帆帶著孩子們站在村民和佃戶這邊,算是第二道防線。
開運村的幾戶村民膽戰心驚地割著稻子,不時地扭過頭去看看那邊對峙的情景。佃戶們或許對護院和陳帆他們更信任一點,動作少了些慌亂。
那些人將稻子割了一批,捆好了,正要往馬車上挑,一批箭射了過來,將那批人帶來的馬都射死了。
“你們還有箭?”懷瑾驚訝地看向陳帆。陳帆沒回答,只是盯著對方的頭目。
頭目氣得眼睛通紅,直接扔出手中的刀,那刀在空中就被一箭射中,落在地上。
楚笙揮手,兩方人馬交點,只聽得錚錚錚的碰撞聲,和一些憤怒的痛苦的吼叫聲。
柳懷瑾捏緊了手中的棍子,渾身像是有一股力量,在引著他往前衝。他很奇怪,為何這種情境下他絲毫沒有感到害怕,而是升騰起躍躍欲試的衝動?
或許,男兒都有些好戰?
有幾人向著陳帆他們跑過來,不知是突圍出來的,還是故意放過來的。
“十五叔,我們三人一組。我手,你身,十六叔打腿。”柳忱峰說話了。懷瑾應了一聲。
陳帆帶的是陳雅和陳忠梁兩個年齡最小的。陳月、陳英和陳秀一組,陳忠簷和陳忠柱一組。
那幾人剛衝過來,就被一個一個承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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