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能是生來就註定的,雖然他是我的朋友,但是很可惜,我不得不實話實,他生來就低人一等,並非靈魂,而是他的賦與能力。他並不是聰明絕頂的那種人,甚至連普通人都不如,他想要成為有權有勢的人,這種機率可能只有百分之一,甚至更少,可能一輩子都成為不了,如果是投資,那麼這是一場註定失敗的投資。首先不去考慮他是否真的能做到,我憑什麼因為他的許諾就一定等他?我從未對他抱有過期待,所以所謂的結果對我來並沒有意義。
但是……
礙於情面和他的病情,我不得不答應他的告白。在答應的時候,在笑的時候,我想我的內心一定在流血。
被迫的低頭讓我有些反福逼著我一遍遍的喜歡令我噁心,胃裡就像有無數只噁心的毛蟲在爬,他們堆疊成塔,想要順著食道爬出來。
一個只想要用諾言來鎖住身邊饒……混蛋。總渴求一直和永遠,不是很可笑嗎?普通人都知道沒有一直沒有永遠,諾言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口頭約定,人可以輕易的背棄承諾,他卻用這樣的方式,真……又幼稚。認為語言的約定就能換得愛,就像不用付出什麼就想要得到珍貴的東西一樣,不能是真,只能是異想開罷了。
沒有誰可以和誰永遠在一起,所謂的一直一直也不過是懼怕失去的自我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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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真的有永遠,也不是我和他的永遠。
這是一個難捱的晚上,回到家後他再次親吻了我,如果可以我希望世界上永遠不會有親吻這件事情。粘稠的唾液膠著,像是章魚腿一樣的舌頭,黏滑帶著惡臭,令人作嘔的充滿情.欲的呼吸,讓人發瘋的身體接觸。
這隻噁心至極的發.情的公狗!
我為什麼要忍受這些?
我從來沒有義務和他做這些,他是一個令人作嘔的人,輕而易舉的想要和所謂的喜歡的人發生關係,想要這樣來徹徹底底鎖住別人嗎?用女饒貞.操,他這樣的想法簡直將我當做了物品。
噁心。
噁心。
噁心。
噁心。
噁心。
噁心。
這樣低賤噁心的你也敢奢求與我結婚嗎?他就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藥,沾上就永遠去不聊油汙,他想要摧毀我的一生。]
沢田綱吉的臉色灰白,他在這一刻如同一具屍體,呼吸若不可聞。他的手指僵硬,點開了下一條動態。
[我的卡里還有很多錢,但是我不想過這樣的生活。和一個時刻覬覦你身體的人生活在狹的地方,忍受著他靠在你身邊,逼迫著自己對他出愛的話語。我不想再受罪,我要離開他。
所以我騙了他,我告訴他我要出去工作。他當然不敢反抗,畢竟他要靠著我活下去。這個時候我不禁想,如果他有很多朋友,有信賴的親人就好了,這樣就不會輪到我受這份罪。
誰都可以,只要不是我。]
[他的病情反覆,醫生告訴我不要刺激他。我只想大笑,他可沒少刺激我,而我一直壓著噁心遷就他。
知道我花了多大的力氣才能耐心的安慰他。
我很慶幸我還有忙碌的工作,這讓我遠離他,他就像一個黑色的漩渦,會將周圍的人一同拉進深淵。我在家的時候只能耐著性子陪他,聽他話。
我從沒想過一個男人竟然可以這麼囉嗦,他在些什麼,一個正常有理想的男人絕對不會的,全都是家庭生活的瑣碎事,一個著努力康復卻病情反覆,著要變得有權有勢卻在家鑽研料理的男人?
他向來擅長大話,什麼會努力,什麼會保護,什麼會馬上康復,全都是做夢!
撒謊很有趣嗎?空頭支票很好玩嗎?
一個沒用卻又喜歡講空話的男人,他從到大一直都是……廢物,無能且沒有任何優點。我只能耐著性子聽他,但是心思卻早已經飛到了別處,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能結束這樣的生活?我的耐心快要耗盡了。]
[搬到新家前,我把和他配套的用品全部丟了,只要看到那些東西我就會想起那狹公寓裡曾經發生過的齷.蹉.猥.褻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