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樹裡的右肩膀和小腹一片焦黑,她做完這一切吐了一口長長的氣。
可惜,餘怒未消。
赤司徵十郎失語的看著黑子樹裡做完這一切。黑子樹裡走到赤司徵十郎,對著單腿跪在地上的他伸出手。
赤司徵十郎盯著她沾血的手掌,沉默了一會兒,下意識的將手伸過去。
黑子樹裡沒什麼表情的一拳頭打在了他頭上,把他的頭打的猛地低下去。
赤司徵十郎眼前閃過一串扭腰的星星。
……被打了?
黑子樹裡緊接著一腳踢到赤司徵十郎的肚子上,疼的他猛地彎腰趴在了地上。
“你幹什麼……咳、咳咳……黑子樹裡……”赤司徵十郎覺得自己的腸子打結,纏在了一起。赤司徵十郎仰頭,眯著眼睛忍痛質問。
黑子樹裡捏住他的下顎,抬起他的臉,赤司徵十郎的脖頸繃出了好看的線條,美麗的似乎輕輕一捏就會損壞這美感。
“你知道麼,我討厭所有自以為了解一切,做出輕率評價的人。”黑子樹裡的手指柔軟帶著血跡,她摸索著赤司徵十郎的唇。
赤司徵十郎的身體停止了顫抖,他的瞳孔在黑子樹裡從危險中解脫後就恢復成了雙紅,但是如今在黑子樹裡強壓的殺意和氣場下,竟然倏地又變成了一紅一金。
“下次你再這麼說,我就把你的嘴挖下來。”黑子樹裡的手癢赤司徵十郎的嘴唇塗抹成了鮮豔的紅色。
赤司徵十郎沒有絲毫懷疑,黑子樹裡是認真的,在她說完後,他好像看見一把剛亮的刀,狠狠的插|入了他的嘴巴。
黑子樹裡看見赤司徵十郎驚駭的模樣,倏地一笑,低下頭親了一下他的嘴唇。
“你的表情很有意思,這麼漂亮的嘴唇,吐露出好聽的話不好嗎,一定要惹人生氣。”說完她鬆開了赤司徵十郎的下顎,手指滑過他的眼睛。
黑子樹裡面無表情的說完調情的般的話,沒有顧忌一臉空白的赤司徵十郎。
黑子樹裡不在乎赤司徵十郎是否會含恨在心,因為他母親的命捏在她手裡,她母親給的錢,已經足夠她的醫藥費和黑子父母一家的花銷。
赤司徵十郎的眼睛依舊一紅一金,也許是黑子樹裡給他的壓迫太強,導致他一直處於防備狀態。
兩人一時無言,黑子樹裡沉默的重新包紮自己的傷口。
“你的傷口……”赤司徵十郎蹙眉看著黑子樹裡焦黑的面板,出口問道。
“消毒。有什麼問題一口氣問完,拖拖拉拉的像個娘們。”黑子樹裡捏了捏脖子,不耐煩的歪頭斜眼看著赤司徵十郎。
赤司徵十郎看著真正的娘們沉默了一下,而後動了動嘴唇。
“你為什麼……”親我。
赤司徵十郎想了想,沒有說出來。
“走了。”黑子樹裡不給他時間糾結,率先跑了起來。
爆炸不知道是哪一方導致的,也許是他們自己內訌,也許是赤司父親派來的救兵。兩人在下船的時候,受到的阻攔小了不少。
跑著跑著的赤司徵十郎突然踉蹌了一下,單膝跪在了地上,黑子樹裡心中閃過預警,她目光一冷,三步並作兩步趕到赤司徵十郎面前扯住他的後衣領,連退四步,但是流彈還是射入了赤司徵十郎小腿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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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樣?”
“我小腿中彈了。”黑子樹裡蹲在赤司徵十郎面前,他的小腿肚上有一個血洞,但是這顆流彈不知道飛了多遠,已經遺失了許多力量,因此並未在赤司徵十郎的腿並未直接斷掉。
“艹,流彈都長了眼似的朝你飛。”黑子樹裡沒忍住,爆了句粗口,冷笑道,“你爹也許根本不在乎你,你死在這估計都不會等到救兵。”赤司徵十郎蹙眉抿唇,不發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