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語氣略帶隱憂的道:“那質子盒在激流被視為至寶,就連他們自己內部也常常為了這個質子盒搶來搶去的,恐怕不會輕易借給我們的,另外,騎士團剛剛殺的那個女孩…似乎是他們宗主非常看重的人。”
說至此,宮祭月眼睛一亮:“那個女孩的事情,其實是有轉機的。”
“哦?”
“前不久,激流那邊有訊息傳來,說那個女孩仍然未死,是他們的宗主…也就是弒魂者——迭塵,利用自身控魂的能力將她的魂魄禁錮了起來,又用很特別的器具修復著她受傷的身體,現在似乎在等一個機會將其救活。”
“弒魂者…迭塵…他當真有起死回生的本事嗎…”桀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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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祭月:“這也就不難解釋神照燈為何被盜了,我想,這幕後肯定跟激流脫不了干係。”
桀點頭說道:“聽到宮廳主的訊息,確實令人柳暗花明。”
宮祭月:“其實這個問題的重點倒不在於那個女孩的生死,而是一個關於激流高層的深度機密,關乎著循教主的生死。”
“此話何意?”
桀眼神一凜,凝視著宮祭月,生怕錯過了什麼。
宮祭月:“激流的第十三任宗主,迭塵,被激流的最高象徵——臻皇,自小便奪取了一魂,所以他現在實際上是一個不完整的人。”
“三魂缺一,只餘兩魂在身體內嗎…那豈不是從人格到實力的方方面面都不健全!”桀少有的露出吃驚的神情。
宮祭月點頭道:“而這次營救循教主的契機也便在此。”
“宮廳主有何高見?”
宮祭月對桀恭敬的一欠身:“並非有意在聖裁者面前賣弄,而是我奉事廳網路天下機密事,在職責便利上有些野路子訊息很正常的,據瞭解,這世間有一種復魂花,生長於南方深海大陸架的最底部,也由於生長環境的險峻,其成活極難,至今幾盡絕種。”
“嗯,沒錯。”桀聽到此,淡淡一笑,已經明白宮祭月的意思了。
宮祭月接著說道:“聽說獵首前些年為教會東奔西走的收集各種神器之時,也曾於深海處得此花,此花一生只開一次,一次三朵,花期過後便死,若在花期內採得,便可招魂聚靈,三朵缺其一便無此功效,若在常人眼裡,此花倒也平平無奇,但是在迭塵面前,復魂花猶如天賜其再生,不知獵首可有斟酌?”
桀點點頭:“宮廳主不說,我倒忘記了還有這樣的東西在我手裡,正如你所說,此花在沒有利用價值的人面前,恐怕連觀賞花尚且不如。”
宮祭月:“此花對於獵首來說,意義不大,但如果迭塵同意以此花交涉的話,恐怕我們還要深度評估一下迭塵完整體的實力,畢竟讓他恢復到完整體後,對我們的影響也未可知。”
桀一揮手:“宮廳主倒不必為此事煩惱,迭塵實力再強,終究有我等聖裁者招架,只要循教主能順利歸來,這點代價是微不足道的。”
宮祭月臉上一喜,猶如小丫頭一般的笑容綻放:“獵首如此自信便好,那麼下一步如何進行呢?”
“嗯…”
桀略一沉思:“我明天便起身前往激流,找迭塵交涉質子盒。”
宮祭月還是略有擔心:“獵首可有必成的把握嗎?不如讓我們在那邊的合作者幫忙促成一下?”
桀自通道:“不必,留著你的暗樁以免暴露,我自有辦法來跟迭塵做這場志在必得的交易。”
“好吧。”說著,宮祭月起身行禮:“看來獵首已經有了主意,那麼我便樂見其成好了。”
桀也起身:“多謝宮廳主今晚前來商議,循教主若知,定會欣慰的。”
宮祭月微微一笑,桀注意到,這位平時看起來十分冷漠的女廳主,笑起來也是別有一番風味,如少女一般,富含著神秘與晦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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