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可信?空穴不會來風,她陳盈做過什麼,比你我都清楚。”
若不是心虛,又怎會見鬼?若不是見鬼,又怎會嚇得把命都要丟了,連太醫都查不出端倪?
韓貴太妃冷哼一聲,旋即帶著沈寧二嬪並從蓉等人去到凝月宮。
凝月宮裡,賈妃甄妃樂嬪安嬪四人恰也風聞了貴妃病重的訊息,忙都一早趕了過來。
其中甄靈雲和樂晚晴是最為詫異的,明明昨天晌午的時候,她們來看貴妃,貴妃還是有說有笑的模樣,怎麼一夜不見就病重到人事不知的地步了呢?
二人深覺有異,但礙著陛下還在殿裡頭,一時立在那紗櫥之後,隔著天青紗帳也不敢多問許荀什麼。
沒多久聽聞太妃娘娘來人,幾人才忙出去殿外迎候了太妃。
太妃不想她們今日到得如此齊全,點點頭示意她們平身,方往飛羽殿走去道:“貴妃現今如何了?”
甄靈雲回道:“還沒有醒來,許太醫正在給她施針。”
施針?心裡的病,施針能救得了什麼?
韓貴太妃隱隱不屑,甩袖進內,見君王竟還在貴妃床前坐著,不覺詫異道:“皇上今兒沒去早朝嗎?”
周弘治不意她這時候過來,忙起身道:“兒子給母妃請安。”扶著太妃娘娘坐下,“貴妃惡疾加身,朕不放心,就罷朝了一日。”
“你不放心?你不放心又能如何,難道你是太醫,會醫術不成?”
韓貴太妃不甚贊同地瞪一瞪他,轉過頭去,瞧著貴妃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只有呼氣卻沒有吸氣的模樣,饒是她再不喜貴妃,這會子也讓她的情形驚了一驚,蹙眉問那許荀道:“還沒查出來什麼嗎?”
許荀一腦門子的汗擦都來不及擦,見太妃相問,手上一面扎針,嘴裡一面道:“昏厥的病因有許多種,貴妃娘娘此番昏厥卻來得蹊蹺,單看脈象似有不足之症,但看錶象,卻又不是,微臣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連許荀都拿不定主意,看來貴妃這病真個是稀奇了。
韓貴太妃面色古怪,垂眸沉吟片刻,才扭過頭向周弘治道:“皇上有沒有想過,或許貴妃病不在身上?”
不在身上是什麼意思?
周弘治雙眸微微一睜:“母妃是不是聽什麼人胡說了些什麼?”
韓貴太妃嘆一口氣:“本宮聽什麼人說了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貴妃的情形擺在這兒呢。”她還想要往下說,但看了看四下站著的妃嬪,欲言又止,卻道,“相國府那邊可曾知會過了?”
不管怎麼說,貴妃眼下只怕是好不了多久了,他們或早或晚都要給相國府一個交代。
總不能等著貴妃故去,才著人去知會相國吧?那樣以來,豈不讓相國府誤會,是他們害了貴妃?
周弘治豈不知這個道理?可就因知曉,他才心驚,若當真到了知會相國府的地步,貴妃她、她是不是當真不會好了?
“皇上,這事上你就不要猶豫了。”
韓貴太妃冷眼瞧著他遲疑不決,不由督促了一句:“再怎麼說,貴妃是從他們相國府出來的,現下貴妃有疾在身,相國府派了人來侍疾也在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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