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慕瑾碰了碰他手中的易拉罐:“不怎麼樣,明天去sen的總部看看。”
“那就是沒成。”
何慕瑾默不作聲,只是一口又一口的喝著酒,沒一會兒就已經見底了。
“要不要我幫你問問?”
今天下午看著習洛蹲在草坪上哭,顧凌風在那所學校恐怕也就只是認識習洛一個人,問的話自然是找她的。
搖頭,拒絕了。
“你的事情比較重要。”
“既然決定讓一個女孩徹底的遠離你,那就不要再去招惹她。”
“那行……等你有需要的時候再開口。”
“嗯。”
“那個……”何慕瑾聽他說話有些斷斷續續,斜睨了他一眼,若有深意。
先開了口:“舒子沫?”
“就……就是問問她最近怎麼樣?”
“想知道?”
“嗯。”
“你可以自己去問。”
顧凌風看著何慕瑾的背影,將手中的易拉罐捏到變形:“你還認不認我這個兄弟,不就是一句話的事情嗎?至於那麼小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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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並非是小氣的問題,有些話,他還是希望舒子沫親口告訴他。
沒理後面對著他咆哮的人,徑直走著,回到房間,簡單的衝了澡。
出來的時候套了件灰色的長袍睡衣,白色的毛巾被他搭在頭頂,指尖稍稍用力,在髮間來回的揉搓著。
找不到吹風機,開啟門準備去找顧凌風,不曾想看見站在門口的習洛,手一頓,將毛巾拿了下來。
他的頭髮很溼,額前還滴著水,順著他的臉頰滑到了鎖骨處,然後水滴肆無忌憚的跑進了他的袍子裡。
“習小姐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眼前的人雙手自然的垂在兩側,微微握住衣角,似有些緊張:“何慕瑾,做筆交易。”
習洛抬眸對上何慕瑾的眼神,他的眼眸開始變得深邃,皺著眉頭說了一句:“我不賣兄弟,習小姐。”
……
謝家老宅。
謝子謙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後半夜,走進客廳,空無一人。
他每次回來都會挑這個點,避免與這個家裡的人碰面,沒有開燈,直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
原本他的房間是在三樓,但是嫌麻煩,就搬在一樓,實則是為了陪謝雲池一起也懶得同三樓那些人抬頭不見低頭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