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臣之就笑:“他倆不知道,你應該能知道個大概,一般西幻故事裡面,都有這麼個藥劑,用來溝通用,喝了,你們就能聽懂他們的話了。我可不想一直當你們的翻譯啊。”
陸然也笑:“那你也給翻譯啊?”
民臣之:“怎麼的?就這麼個沒腦子的說話,你還用得著翻譯?猜不著?”
陸然:“怎麼的?他喜歡你啊?怎麼還開三間房?你不應該和他住同一件房的嗎?那間極安靜的房就該給你和他用。”
民臣之:“嘶,怎麼還......還不能讓人說個心裡話了?”
陸然:“說心裡話?你敢告訴我,你當初喝的也是這種?”
民臣之瞪了瞪眼,張了張嘴,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旁邊的周夜白和費勒看他倆的唇槍舌戰,嚇得膽戰心驚。
周夜白不敢說話,費勒在那邊車軲轆似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應該是在給民臣之說好話。
民臣之:“他說......”
陸然:“我不想聽他給你辯解的話,讓他再拿出一管藥劑來,你喝我們就喝。”
民臣之:“怎麼這樣?我能害你不成?”
陸然:“我信你,信不過他。你們這都多長時間沒有見面了?你們還能是朋友?”
民臣之不說話了,費勒在旁邊急得嘰哩哇啦,可惜,出了民臣之誰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他們三個誰也沒有動那管藥劑,費勒幹脆跑到了陸然身旁,伸出手來,也不知道想做什麼。
但他突然跑過來的行為,讓陸之棋感到了威脅。
等陸之棋站起來,他們才發現,這個費勒不太顯個頭,他竟然和陸之棋差不多高,後者第一次在身高上輸給其他人。
只是,身高輸了,氣勢沒輸。
陸之棋右手伸向背後,握住了身後一直揹著的那把弓。
陸之棋右手舉在身後,一直握著身後的那把弓,也不動,只是直直地看著對方的視線。
費勒嘴裡說了些什麼,陸之棋聽不懂,眼神都沒有什麼變化。
他向民臣之求助。
民臣之:“都讓你給他倆單獨開個安靜的房間了,你還往人身邊湊,不是活該?”
民臣之拿起周夜白麵前的藥劑:“陸然,周夜白當個聽不懂話的傻子沒有問題吧?”
陸然沒有說話,陸之棋沒有動作。周夜白張了張嘴。
民臣之:“他本來就不太聽得懂人話。”
他又對費勒說:“我信得過你,我們是朋友,我一直這麼認為。”
費勒在一旁著急地說些什麼,似乎是不想讓民臣之喝下這管藥劑。
民臣之:“你這個樣子,就很奇怪了,怎麼能讓人不懷疑呢?”
“陸然,這種藥劑每個人只能和一次,再喝一次的話,後果我不知道,他們沒有跟我說過,反正不太好。你怎麼想?”
陸然和民臣之對視。
“給原料。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