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進屋的時候,客廳裡面沒有人,主人家不知道去哪裡了。
民臣之直接就帶頭做到了一旁的沙發上。
“你們也坐啊,不要客氣。客氣就是跟我客氣了。”
從另一個房間裡面傳過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聲音裡帶著些不清醒和火氣,聲音響若炸雷。
只是,這位說的話,他們聽不懂。也不知道他在說什麼。不過大概可以猜出來,畢竟,民臣之回了這麼一句。
“你爹!”
有人從一個屋子裡走了出來,是一個漢子,很壯實,胸毛很茂密,和他的頭發一樣亂糟糟,大概能看出來這些。漢子沒有穿上衣,可是卻穿著一個粉色的圍裙。
漢子看來之後,看到幾個陌生人,臉上的怒火還沒有發出來,就看到了民臣之的臉,他的表情就僵硬在了臉上。
隨後就變成了一副激動、興奮到狂喜。
“哦,命......”,漢子大聲喊著什麼,大張著雙臂就想過來擁抱民臣之。
這位費勒的話,他們聽不懂,可是民臣之的話,他們卻聽得很分明:“你敢過來,我就敢燒了你的胸毛。”
民臣之抬起了他的煙杆,煙鬥初,不再是星星點點的火星,而是一絲絨絨的火焰,不大,燒著壯漢的胸毛肯定沒問題。
這時候,周夜白看民臣之的眼神就有些陌生了。
因為這時候的民臣之,臉上的笑容,怎麼看怎麼不懷好意。
費勒又嘰哩哇啦不知道說了些什麼,說到最後,看向了他們幾個。
民臣之:“藥劑還有嗎?他們聽不懂你的話。”
不知道費勒說了些什麼,大概是他手裡沒有或者不多,現在沒有的意思?
民臣之:“廢話那麼多,有就給,沒有就不給。我給你臉了?”
費勒無辜地聳肩,指了指他們幾個。
民臣之則指向了陸然:“給他。”
然後又指了指陸之棋,手指在他倆之間晃了晃:“給他倆準備個房間,安靜點兒的。你懂?”
費勒的話他們聽不懂,可是費勒的表情他們卻是看得分明。
擠眉弄眼,一臉的“你懂我就懂,我們都懂”的表情。
陸然表示他其實不太想懂,但他偏偏就懂了。
出了那個世界之後,陸然第一次主動去瞄一眼陸之棋的表情,結果正看到他一臉“懂什麼?你懂麼?”的表情。
陸然.......
陸然假裝自己沒有看到,民臣之竟然真的說準了,真是個學傻了的。
等費勒從某個房間裡面,拿出了三管奇怪藥劑的時候,民臣之看他的眼神,多少帶了點兒殺意。
費勒一臉地討好,把那三管藥劑遞給了民臣之。
民臣之氣極反笑:“行啊,長腦子了啊?”
陸然三個人看著擺在他們面前的那三管藥劑,拒絕飲用。
民臣之之前說,他已經聞到了某些人臭不可聞的味道,當時,陸然不太相信這是具體的描述,只以為是他說的意象,但現在......
就算周夜白腦子不好使,也沒敢拿過來就喝:“民老闆,這真的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