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醒了一句,抓好坐穩。
然後,兩個人就以之前從來沒有的速度,向通道前面而去。
這一路對於陸然怎麼說呢?
大概就是個風馳電掣吧。
這就讓陸然有些不滿了。
“你既然不在意,為什麼不早帶上我?”
陸之棋只是笑著不說話。
整個人就像是個壁虎一樣,在地面上飛快地爬行。
說他是壁虎可能都委屈他了,壁虎沒有他這麼快。
見他不說話,陸然就在那裡猜:“是看我累的氣喘籲籲好玩兒?還是想讓民老闆吃些苦頭?”
陸之棋還是笑,不說話。當然是想著能跟他單獨多待一段時間。
從他們相遇之後,他們之間身邊現有周夜白,後來又加了個民臣之。時不時還會多出個隋文軒之類的人。
他們單獨相處的時間反而不多。
和背上這個人獨處,是他夢寐以求了十年的事情了。
十年之前,他們之間基本沒有其他人。總是和彼此相處。兩人之間都不會又其他人存在,哪怕是彼此的長輩,都不會參合進兩人之間。
現在,兩人獨處,反而是少見的事情了。
身下的人一直不說話,陸然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
猜想這個人的心思,一直是他很擅長的事情。
十年前,他和這個人朝夕相處;十年間,又日思夜想。
他熟悉誰,都不如熟悉他。
說他的心思在他面前宛如透明,那是之十年之前的他,也可以是兩人心結解除後的他。
陸之棋之前不願意當他代步工具這件事情,也不是那麼難以理解。就他現在這麼個速度,陸然說這兩句話,就嗆了三口風。
呼呼的封,往他臉上刮,他能說出這兩句話就很勉強了。思路都被打破了。
如果一開始就讓陸之棋帶著他趕路的話,他基本上這一路就什麼都不用想了。都被風刮跑了。
至於民老闆,就只能對他說聲抱歉了。
雖然他坐在陸之棋的後背上,頭離上面的天花板還有一兩公分的距離,只不過,他到底還是趴到了下面那人的背上。
上面的天花板一直往臉上拍的錯覺,很能嚇唬人。
陸之棋趕路,和他們兩個一起趕路的速度,完全沒有辦法同日而語。
他不過就說了這麼兩句話的時間,眼前就豁然一亮。
沒亮起來,雖然,之前就能感覺到這邊有隱隱約約的光線,可到了近前,也還是隱隱約約的光線。
豁然開朗的感覺還是有的。
這一路,怎麼說呢?感覺像是進了桃花源了。
只是,眼前的畫面,怎麼都不是什麼桃花源啊。
你見過那些應該是螢幕上的程式碼,真真實實地出現在你的面前嗎?
陸然這次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