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司厲爵沒有回來,後來向年才過來告訴她,司厲爵已經換了房間,這個套房她可以安心住下。
夏安安心抽了一下。
向年看到夏安安的眼睛紅彤彤,又想到司厲爵陰沉的臉,不禁好奇問道:“夏小姐,你跟總裁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怎麼好端端的就變成這樣了?”
“沒事……”
夏安安悶悶道。
向年嘆氣,“我看得出來,總裁現在對你是感興趣的,聰明人都該知道怎麼巴結,你的條件……我想你也清楚,這是老天爺賜給你的機會,你不好好把握住,賺一筆錢,今後可就沒這麼好的機會了。”
夏安安聽得更加不是滋味,但是她現在也沒有跟向年辯解的心思,敷衍道:“我知道了。”
“真的知道就去找總裁道個歉吧,趁著他對你還有興趣,努力討好他,男人向來都是花心的,總裁那樣有權勢的男人要什麼女人沒有?你可要抓住機會。”
向年覺得自己說的句句都是肺腑之言,但是夏安安卻感覺每句話都在她胸口捅刀子。
什麼叫還感興趣?
什麼叫抓住機會多賺一筆?
她不是賣肉的妓女!更不需要靠著男人生存!
“向助理說的有道理,我明白了。”
夏安安語氣不善道。
“那你……”
“我有點困了,向助理請回吧!”
不等向年把話說完,夏安安就把門重重關上,向年碰了一鼻子灰,對夏安安的行為感到有些可笑。
別的女人被寵著的撒撒嬌,矯情一下,那至少別人是有資本。
夏安安既沒有花容月貌,也沒有雄厚家底,她去跟總裁犯矯情,這不是作嗎?
所以說戀愛中的女人都是沒腦子的。
他難得好心指點夏安安,誰知別人根本不領情,向年也懶得再管夏安安的事,直接走人。
剩餘的兩天,司厲爵一直跟賀念初在一起。
賀念初學識過人,不管什麼話題都能談得上路,而且她絕對不會喧賓奪主,識大體,又進退得當,是個非常適合當紅顏知己的人。
但是賀念初也發現了,司厲爵心情並不好。
“司總,既然是出來玩的,就不要總是板正一個臉了吧?”
司厲爵將桌上的紅酒一飲而盡。
賀念初見了,感慨道:“20年的紅酒,就被你這麼喝了,真是暴殄天物。”
司厲爵看了她一眼,說:“覺得心疼的話,我再賠你兩瓶好了。”
賀念初一聽就笑了,“被你喝了的還需要賠嗎?你想喝多少我這兒都有。”
“那你說那麼多幹什麼?”
司厲爵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賀念初說:“因為我知道你是借酒消愁,但是喝酒並不能解決問題,你有什麼心事,告訴我好了,說不定我還能替你分憂解難呢?”
司厲爵想到了夏安安。
她那決絕的話,讓他很惱怒。
她憑什麼不喜歡他?
他相貌英俊又富可敵國,別的女人盼都盼不來,她憑什麼不要!
司厲爵不打算再去找夏安安,他的驕傲不允許自己那麼做,既然那個女人不喜歡他,他又何必強人所難?他司厲爵不缺女人,比她夏安安好的女人更是能繞城一圈!
“我沒有心事!”
司厲爵等了片刻,才心情不悅地說了這麼一句話。
賀念初見他還沒有停止的打算,她也拿起紅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然後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