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看到不斷靠近自己的司厲爵,她趕緊推開他,別開臉說:“不用了,反正都這麼醜了,再多幾條疤痕也沒什麼。”
“廢話少說!”
司厲爵強硬地將她拽入自己懷中,夏安安開始掙扎,“先生,真的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處理傷口!”
“你要是再亂動一下,我現在就把你辦了。”
司厲爵輕飄飄地威脅了一句。
夏安安從男人雙眼透出來的慾望看得出,他並沒有跟她開玩笑的意思。
夏安安的臉頓時漲紅。
這個男人是到了發情期嗎?
“你,你……”
她結結巴巴一句話都說不清楚。
司厲爵看到夏安安臉紅脖子粗的模樣,故意湊近她,在她耳邊吹氣,“我怎麼了?”
他嗓音沙啞富有磁性,如同最上等的春藥,牽引出人內心最深處的慾望。
夏安安需要用極大的理智才能保證自己不淪陷在這個男人致命的吸引力中,她說:“先生,你不是要給我處理傷口嗎?”
“對啊,我不靠近你,怎麼給你處理傷口?”
司厲爵反問。
夏安安趕緊道:“那先處理傷口吧,我,我去拿醫藥箱!”說完,她趕緊推開司厲爵,想要逃跑,結果卻被司厲爵拽住手腕,他輕輕一帶,夏安安就栽入了柔軟的大床,緊接著,司厲爵整個人覆蓋了上來,密密實實地壓在她身上,他的手輕輕撥開擋住傷疤的頭髮
。
夏安安一驚,趕緊掙扎,“別看!”
那道疤痕太過醜陋,別人光是看見就覺得噁心,就更別說細看了,現在被司厲爵這樣仔細觀察著,她感覺太過狼狽,可是司厲爵卻將她的雙手束縛住,他低低地說:“別動,讓我看看。”
夏安安臉上的疤痕並不是天生的,而是後天弄上去的,像是被什麼利器所傷。
隔了半晌,司厲爵才放過了她,卻還是沒有從她身上起來,他的指腹輕輕撫摸上夏安安的傷疤,問:“這個,是怎麼弄上的?”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疤痕,她應該會很漂亮,不輸賀念初。
夏安安目光看向一邊,有些飄忽,她低聲道:“我也不清楚,我養母撿到我的時候,我的臉上就有這道疤痕了,估計是我父母看我醜陋,就把我給丟了吧。”
司厲爵看到夏安安落寞的眼神,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他說:“你養母都沒有帶你去醫院?”
“她當時也沒錢,連自己都養不活了,哪裡還有錢帶我去醫院?”
“你怪她嗎?”
“為什麼要怪?”夏安安釋然道:“要不是養母,我早死了,怎麼還能要求一個本來就沒什麼錢的人為了個陌生人去支付拿筆高昂的手術費?”
“那你甘心嗎?因為這個疤痕,你受了多少委屈?”
夏安安反問:“不甘心有什麼用?木已成舟,日子還不是要照樣過。”
“你倒是豁達。”
司厲爵勾唇,他將夏安安拉起來,說:“我給你上藥。”
司厲爵的動作很輕柔,生怕傷到了她。
“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