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謝長歡臉紅,“阿瑾問了人?”
“嗯,問了問騫爺爺。”
謝長歡把腦袋往他懷裡拱,阿瑾怎麼這樣!這樣丟人!
祁懷瑾整個人都騷動得厲害,而謝長歡不管不顧地作亂。
“長歡——”
他心疼長歡明日要趕路,不想動她,可這是送上門的獵物……往後四年,他與長歡分隔兩地,漫漫長夜,又該如何度過?
最終,謝長歡被無情地驅使。
……
“阿瑾,如果你和無憂等不及了……”
祁懷瑾不敢置信,他一口咬在謝長歡的肩頭,“你在說什麼!你有沒有心……”
堅強了半夜的祁家主,終究沒忍住哽咽出聲。
“誒——我是說,那就再多等會兒,長歡一定會回來的!”
祁懷瑾不吭聲。
“真哭了?”
無人應答。
謝長歡抬起手,手指輕柔地穿梭在祁懷瑾的發間,“長歡非阿瑾不可,不能沒有阿瑾。”
祁懷瑾動了動身子,窩在謝長歡懷裡,“那你答應我一件事。”
“好呀。”
“長歡,你去盛京,不能搭理傅知許。”
“啊——為何?”
“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聽我的話嗎?”
“聽——長歡已有夫君和麟兒,自會謹遵夫命,恪守婦德。”
“哼,那還差不多。”
天亮前,謝長歡撐不住小睡了一會兒,而祁懷瑾維持原樣,盯著她沒動過。
謝長歡要帶走的東西不多,在祁家所穿衣物不適合她在盛京的身份,除了簡單的三套衣裙外,只有背刻隱閣閣主令的羊脂玉佩、沉香木簪,和一綹無憂的胎毛。
祁懷瑾答應她,每隔三月,會給無憂畫一幅畫像,這樣她便不會錯過無憂的成長。
臨行前,夫妻二人一道去幽篁閣道別,祁蒼祁羽不知發生何事,憂心不已。
“二位長老,事出有因,挽瑜需回盛京一趟,其中緣由,待挽瑜回來,會同二位請罪。”
祁羽趕緊扶起謝長歡,“誒——這都是些什麼事!請罪說不上,你記得照顧好自己。還有懷瑾!自己的夫人要上心!”
祁懷瑾垂眸啟唇,“我不去盛京,就在浮玉山等挽瑜回來。”
“臭小子!你說什麼!”祁羽氣得心絞痛。
“羽長老、蒼長老,與阿瑾無關,您二位也要好生照顧自己,也麻煩二位幫挽瑜看顧好阿瑾和無憂。”謝長歡彎腰,行正禮。
祁蒼祁羽與祁懷瑾對視,後者頷首,他們便嘆息著扶起謝長歡,“挽瑜,我們等你回家,務必凡事以自身為重,你要記住,你是祁家主母,無論如何,祁家會為你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