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聞有誤,這簡直就是一條魔鬼。
魔鬼走了兩步又退回來對助理說道:“通知下去,下午兩點工程部開會,我要看到一個不少的出現在這裡。”
所有人:“……”
淩斯洛遊刃有餘地離去。
……
沈墨池出來的時候正打著電話,裴言就拉開車門讓他坐了進去。
方特助開車,裴言很自然地就坐到了後座。
沈墨池雖打著電話,一點不耽誤他伸手摁下擋板,更不影響他抬手撐上裴言的腰將人抱到了大腿上。
裴言的心驀地亂了,又忍著不敢發出一點響動。久違的柑橘味夾雜著煙草味席捲著整個後座,沁人心脾。
過了一會,裴言還是忍不住地喚了句:“沈墨池……”
沈墨池很滿意,掌著裴言後腰的手一緊,往懷裡撈了下,很快便掛了電話:“有沒有想我?”
只要裴言喚他名字,他的心就會亂。
裴言將他靠在後背椅上的腦袋板正,很認真道:“想,每時每刻都在想,以後我不想和你分開這麼久。”
從淩初出事那刻起,他就做了這樣的決定,榮慶重要,但沈墨池更重要。
沈墨池將手機隨手扔在座位上,雙手掌著他的腰,眼眸滾燙:“那我們現在回家?”
“先去醫院。”裴言的臉一下子就紅了。
“那就在車裡,兩不誤。”
裴言沒好氣道:“沈墨池你能不能有點出息?”
“不能,我想了你一個月,”沈墨池的手從他後背滑到裴言的後頸直接親了上去,“一個月很長,寶貝不打算補償我?”
這人不要起臉來也是沒臉沒皮。
裴言回應著他的吻,努力地主動,在唇齒之間喘息:“沈墨池,我幫你……”
裴言親著,沈墨池進攻地咬著,好一會兩人才松開。
沈墨池抬手用指腹滑過裴言的唇:“晚上幫我。”
他嘴上雖說著但還是將這份悸動壓了下去,事有輕緩重急。
“好……”裴言的氣息不穩,他依舊沒有學會換氣,主要沈墨池有些故意地不給他換氣的機會。
“淩初怎麼樣?”
裴言的神色立馬沉了下來:“有點嚴重,還沒過危險期,主要失血過多,有一刀從後背插了進去,離心髒位置只有三厘米。”
“……”沈墨池緩了一下,眼尾拉長,整個人顯得危險起來,“淩斯洛沒瘋?”
“比瘋更恐怖。”
淩斯洛這幾天白天瘋狂的工作,晚上又寸步不離地呆在重症監護室,不喜不悲、不哭不鬧,異常得有些可怕。裴言也是兩頭跑,巴不得能有分身之術。
初夏註定了不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