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說道:“對,是不高興,就是你惹得。你為什麼讓女兒裹腳,你自己小時候受的苦你忘了嗎?”
“老爺,正是我小時沒裹腳才讓人非議,我不想女兒將來也抬不起來頭。”
朱宏三一聽大怒,站起來說道:“怎麼你嫁給我讓你抬不起來頭了嗎?我的女兒姓朱,我說了算,以後不准你管她,更不準給她裹腳。”說完一甩臉出了門去。
正要回操場,正好看到馬明遠來到門口。馬明遠看到朱宏三怒氣衝衝的要出門,問道:“主公怎麼了?要去那?”
朱宏三哼了一聲,說道:“還不是和你妹妹生氣,她要給洛兒裹腳,她忘了當年自己怎麼疼了嗎?”
馬明遠苦笑了一下,這個時代有點社會地位的女孩子都是裹腳的。不裹腳是嫁不出去的。
馬明遠想了想把自己的想法婉轉的說了一下。朱宏三說道:“嫁不出去怎麼了?我的女兒還嫁不出去?”
馬明遠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和朱宏三說太多,畢竟這是朱宏三的家事。看到這樣,連忙轉換話題說道:“我接到訊息,張獻忠已經渡過長江奔河南去了。看樣子這次要進攻信陽。”
朱宏三一聽信陽?那不是大舅哥當太守的地方嗎?連忙問道:“怎麼?大哥來信了?”
馬明遠說道:“哎,我去年八月份給大哥去過信,讓他把家小送到湖廣來。可是到現在也沒回信,可能信使在半路上遇害了。父親的意思是能不能帶著咱們自己的人去信陽把大哥一家接回來。”
朱宏三點了點頭,馬濟遠是自己大老婆的哥哥,二老婆的父親。出了事不去救說不過去。
想到這朱宏三說道:“好,請二哥回去書信一封,我在這準備,三日後我就出發。現在已經是五月了,爭取入冬前回來。”馬明遠回去準備不提。
晚上吃飯的時候朱宏三把這個訊息和兩位夫人說了。馬小芳本來還和朱宏三生氣,現在氣也沒了。他可是知道河南現在流寇都上百萬,就自己老爺這千把人真是雞蛋碰石頭。大哥是重要,但是現在也不能和自己老公相比啊。但是不讓朱宏三*去的話還說不出口,畢竟馬濟遠是馬如煙的父親。
馬如煙一聽到張獻忠百萬人要去攻打信陽,立刻急的哭了起來。畢竟自己父親,老孃,加上兩個弟弟都在河南信陽。
朱宏三嘆了口氣說道:“如煙別哭了,我後天就帶人去救你爹。放心吧。”
朱宏三想了想又對馬小芳說:“小芳啊,你看到了吧,現在是亂世啊。襄陽都被屠城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到武昌了。生在亂世能活一時是一時吧。不要讓洛兒裹腳了,讓她有個快樂的童年吧。”
馬小芳聽到朱宏三說的悲觀,自己也不禁落淚,說道:“全聽老爺的。”
朱洛在邊上說道:“爹爹是去河南打仗嗎?”
“是啊。”
“我也要去行嗎?我想和爹爹一起去打仗。”
朱宏三笑著說道:“我的洛兒還太小,等以後長大的一定帶著你。”
第二天朱宏三召集人馬準備東西。朱宏三想帶一千人去。就帶上趙國棟和馬寶兩個營。家裡留下馬靖遠和錢勇營看家,讓他有事情請問馬明遠。隨軍的帶上了錢禮德和佟養甲。
佟養甲這傢伙一聽要去河南晚上就來找朱宏三拱火,說河南現在三不管地帶,正適合主公舉義旗興義兵等等。朱宏三正在心煩意亂那有功夫聽他胡說八道,直接把佟養甲趕了出去。
最後一天晚上當然要和兩位夫人溫存一把。馬小芳紅著臉讓朱宏三找馬如煙,說自己不方便。
朱宏三問道:“怎麼了?來月事了,那正好來個穿糖葫蘆。”
馬小芳罵道:“什麼胡話,我可能有喜了。”
朱宏三樂道:“真的嗎?太好了。五年了終於有信了。”
馬如煙在邊上酸酸的說道:“恭喜姑姑了。”
朱宏三笑著摸著馬如煙的雙手說道:“如煙今晚讓你欲仙欲死,肯定也能生個大胖小子。”說完拉著馬如煙上床,說道:“這回讓你姑姑伺候你,讓她在後邊推屁股,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