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兄弟,你聽聽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祁焰一直知道,自己的智商比不上他們三個。
沒辦法,用顏值換的,他對自己的長相可是十分滿意和有信心。
可他再不聰明也不至於理解不了這種世俗道德向的東西。
兄弟都和人家有孩子了,什麼叫只是有一個孩子?
祁焰合理懷疑自己這個發小在山上修行修魔障了,太過脫離凡塵俗世,以至於忘了世俗世界裡的約束和標準。
虧他還一直覺得嶺生是他們當中最正經,最清心寡慾的人。
難道真的是在山上憋壞了?
“算了,你們愛怎麼樣怎麼樣,我才不摻和你們。”
雖然祁焰還是覺得剛才看到的那一幕沒有嶺生說的那麼單純,嶺生這樣實在不像一位無欲無求的清修者,很難讓人相信他剛才的目光是清白的。
可祁焰這次確實是因為太無聊過來打發時間的,要是往後他們真為了個男人打起來,他樂於在旁邊看熱鬧,反正別波及自己就好。
誰讓每次有好事他們幾個都不帶自己?
就說為什麼一個兩個三個地往鄉下跑,果然目的不純。
阿延小侄子的養父真有能耐啊,把嶺生這樣的佛門聖子都扯下了神壇,變成了這樣一個滿眼不清白的人。
祁焰挑了挑眉,望向在屋子裡透過窗戶悄悄打量他們兩個的男人。
似乎撞到了自己的視線,發現自己在看他,那個男人立刻小兔子一樣躲到窗扇後,留下一道映在窗稜上纖瘦伶仃的漂亮身影。
還是這樣怯怯縮縮的。
和那個下雨天在包廂裡看到的一樣,穿的那件寬松的棉麻上衣好像也是上次來北城時穿的吧?
靠近左側鎖骨的位置繡著的不知道是松枝還是什麼的圖樣,都和上次一模一樣,一點也沒有變。
漂亮。
但除此之外好像沒什麼了。
還有點老實巴交。
祁焰一向喜歡明豔有趣的事物,人也是,和這樣老實巴交的人處在一起一定沒什麼意思。
他收回視線,問嶺生:“對了,你在溪源鄉這些天都住哪?我剛才在直升飛機上轉了一圈,也沒發現這裡有旅館啊,民宿之類可以住的地方,這怎麼比我之前參加的田園綜藝去的鄉下還偏?”
“你現在可以再坐直升飛機回去。”霍嶺生毫不留情道。
“那不行,我難得來一趟鄉下,回去之後沒什麼可以打發時間的事情,我就要在這裡度幾天假,和你們在一起。”
發現了這麼有意思的事情,祁焰可不想就這麼走了。
“隨你。”霍嶺生懶得搭理他。
霍嶺生轉身走回屋子裡,夜色降下,這處小院各處都亮起了燈。
屋子裡燈火澄潤,又柔和又靜謐,霍嶺生這幾個晚上總喜歡從他住在的鄉民居所裡遙望這方。
他對依舊搞不明白狀況的男人說:“我們這個朋友最近在度假,聽說這裡風景優美就想過來看看。”
“不過他有些吵,腦子也不太好使,無論說了什麼,你都不要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江之遇露出瞭然的神情,原來是來鄉下度假的,他們有錢人家的少爺喜好真特別。
他這裡有什麼好玩的呢?
江之遇搞不懂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