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男孩被捂著嘴抱到了土炕上,被拽掉小短褲亂摸了很久。
不大的窗戶窗簾拉的很緊,視線內一片昏暗。
他懵懵懂懂,只覺得不舒服,但又潛意識的知道好像不怎麼光彩,誰也沒告訴。
再後來,小男孩就忘記了這件事。
但隨著年齡的增長,這件幼時的小事在腦海在越來越清晰,越來越讓人痛苦,越來越讓人犯惡心。
陸州不知道天生就喜歡同性,還是被這件事影響的,也不知道他性格本來就喜歡安靜,還是因為這件事怕接觸人。
那個老頭在陸州上初中的時候就死了,病死的。
陸州聽家裡人聊起老頭的死,沒什麼感覺,沒有特別痛快,也沒有依舊憤恨,人死了,活著的人記憶還在。
他忘不掉,如鯁在喉的惡心。
陸州簡略的說完,有些不確定的問:“我這樣的情況,能改善嗎?喝點酒或者吃點什麼藥助興,都能接受......”
教授看著年輕人露出口罩的清澈又漂亮的眼睛:“你能成長到今天這樣,能知道求助醫生,很了不起。這不是你的錯,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當然可以改善。”
他的話很平和,像是在說天很藍或者春天快來了之類的。
陸州和教授聊了一個小時。
他雖然沒有系統學習過心理學,但醫學上的一些東西是相通的,陸州明白教授認為他可以進行系統脫敏法的治療。
回去的路上陸州心情好了很多。
情況比他預想的好。
還有李定原對他偏強勢追求和親暱,教授說這在一定程度上對陸州的情況有改善作用。
陸州回想起來,還真是這樣。
最開始他連李定原靠太久都不適應,後來可以抱一下,現在都能親好久,還能抱在一起睡覺。
上次這人還用手給他......
最後這件事陸州沒好意思對教授說。
當天下午陸州就回了安市。
今年回來後他就讓李定原不要再讓酒店送飯,至少在李定原不在時不要送,不然都不能悄無聲息的離開這麼長時間。
下飛機出了通道,陸州開機才發現李定原給他打電話了。
沒敢回撥,也沒回簡訊。
他不太瞭解刑.警的具體工作內容,但電視劇總有抓捕人犯到關鍵時刻,角色手機響影響行動的劇情。
陸州怕再接不著李定原的電話,手機一直攥手裡。
但心情挺好的。
偶爾一瞥路過的大玻璃門,忍不住對玻璃門上自己映出的影子笑了一下。
有陌生電話進來。
因為江時的緣故,陸州對陌生電話很排斥,但怕錯過李定原特殊情況打電話之類的,猶豫了一下就接了。
很沉穩簡潔的男聲:“陸州先生是嗎?”
陸州:“......是。”
那邊的人道:“您看十二點鐘方向,十米處柱子那裡。”
陸州抬頭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