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眼皮跳的事早就忘腦後了。
陸州衣櫃裡漸漸多了李定原的衣服,臥室的大床上枕頭變成了兩個。
也漸漸習慣在李定原懷裡醒過來。
至於別的,小情侶那些情不自禁的事情每天都在發生,在李定原這兒,幾乎是每時每刻。
除了陸州上班李定原怕影響他不靠近。
其他時候,他做飯做到一半都會從廚房跑過來親陸州兩下。
有時候陸州會有些不適應,在被李定原碰觸到更多的位置。
啃一啃他手臂手指頭脖子什麼的就算了,還摸他腿,從小腿肚一路捋上來,還說什麼之前就親這兒了,都打標記了。
陸州伸腿踹他,但那沒什麼用。
腿就算了,反正他夏天熱得慌在家穿大短褲之類的,都露著的。
但是脖子再往下。
他居然還捏他......
美其名曰那麼大點兒,看著很可愛,就想碰碰。
陸州這次真發火了,把人攆去次臥睡。
但發火只是緊張到快崩潰的表現形式,他不想在李定原面前發抖、僵硬或者別的什麼。
就像他預料的那樣,李定原根本不會滿足於一點點的親近。
那麼蓬勃和激烈,有時候一晚上要偷摸去洗手間兩三趟,他以為悄悄的,但陸州都知道。
第二天一早,李定原沒事人一樣的做早飯,敲門讓陸州起床洗漱。
陸州也盡量裝作沒事。
早飯前,在被李定原問能不能有個早安吻的時候,陸州說不能,但李定原親過來時,他還是任由他掃蕩了自己的口腔。
當天晚上,李定原又抱著枕頭回主臥了。
他像是突然覺醒了什麼溫良恭儉讓的細胞,老大個人,光著膀子抱枕頭就穿著個大褲衩子在人門口站著。
謹慎且期待的問:“領導,天這麼晚了,又冷,你一個人睡我不太放心,你看......”
陸州靠床頭玩手機,面無表情的道:“領導不看。”
李定原:“領導看不見了?那不行,那我肯定更不放心,更不能讓領導獨守空房茫然四顧。”
然後長腿一抬就上床了。
順手把往旁邊讓的陸州裹懷裡了。
亂七八糟的一個擁抱,最後陸州被壓床頭,手撐在李定原滾燙的胸口。
再後來有點小別勝新婚似的。
陸州想跑下床,他不想出醜,雖然這只是生理反應不算醜,反正他沒有李定原那麼厚的臉皮。
又被撈回來了。
李定原用被子將他裹嚴實了,只往裡伸進去一隻手:“我幫你。”
說著話他已經開始動作。
陸州連拒絕的話都說不出口,整個人埋在被子裡,盡量不發出聲音,但還是忍不住哼唧兩聲。
反正在李定原眼裡就是小貓的哼唧,臉紅撲撲,眼眶都濕著。
有種不顧人死活的誘.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