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步行梯,
江時鐵青著臉,狠狠的踹了幾下牆。
果然是這樣!
憑什麼?!
那麼久,他追陸州那麼久,他們在一起一年,和陸州牽手的次數五個手指都數得出來!
江時甚至想立即敲門,質問或者嘲諷,隨便什麼。
如果陸州旁邊是別的人,他的確就去了,堂堂江家小少爺,從來都橫行無忌。
但那個人是李定原。
是他父母見了都要客氣相待的人。
得想想辦法。
這一刻江時對李定原既畏懼又仇恨,少年時那點情誼比起對陸州的佔有慾,終究不算什麼。
他得想想。
得想想到底要怎麼辦。
房間內,沙發上,
被抱著被迫窩在李定原懷裡的陸州,右眼皮狠狠的跳了兩下。
陸州按了下眼皮。
他對鬼神、預兆之類的事半信半疑,但有一件事有時候還挺準的,左眼跳財右眼跳災。
賣版權前那段時間,陸州左眼皮連著跳了一週多。
李定原拉下陸州按眼皮的手:“我看看,睫毛又掉進去了?”
陸州的眼睫毛很長,時不時會掉眼睛裡,有次他紅著眼睛被李定原看見了,問了才知道是這麼回事。
陸州說沒有。
李定原還是仔細的觀察了,是沒有,黑白分明的一雙眼睛,什麼雜質都沒有,瞳孔映著他的影子。
這樣靠的又比較近了。
他在陸州這裡一向沒什麼自制力,親在人眼皮上,眼角,又往下.......
磨磨蹭蹭膩歪了好久,直到陸州挪到沙發上坐了,問李定原要不要去洗手間之類的,才停下來。
李定原撈過個抱枕放懷裡:“不用,我餓著沒什麼,餓著你就不好了。”
陸州:“......”
晚上兩人一起出去吃飯,在李定原的提議下還看了個電影。
過年的氣氛依舊很足。
燈也很好看。
陸州甚至有點不想回家。
老家還在下大雪,這裡很多樹木都還綠著,路上也沒什麼積雪。
又計劃了明天白天去逛景點。
李定原怕陸州戀家會多呆一兩天,去縣城之前包括過年的假還額外請了假,回來還能陪陸州兩天。
有空閑,有人陪,這個年陸州過的特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