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李定原其實也不是很瞭解他,至少陸州知道自己有時候還挺黃的,瞭解的比一般男生多的多。
李定原:“那就不打。”
想了想又道:“那我能給你打嗎?”
陸州:“......不能!”
李定原:“那你能看著我......”
陸州捂住了他的嘴,這人怎麼這樣。
他也只是想一想,絕不會像李定原這樣像吃飯喝水一樣的說出來,還一條接一條的,像在讀什麼正兒八經的細則。
然後陸州就感覺掌心被親了一下。
他捂著李定原嘴唇的手被從掌心親到指尖,然後這手就被攥到腦袋旁邊了,再後來真的溫習了一下那天車裡的事。
不用擔心被看到,也沒有車子發動的聲音幹擾。
陸州後來閉上了眼睛。
他不知道怎麼回應,但也沒想著拒絕,讓張嘴就張嘴,讓抬一抬下頜就不大明顯的抬了。
但也僅限於這樣。
好在李定原真的將他的話聽了進去,雖然將他親了個透,但手最多在他背上撫了兩下,再沒做別的。
陸州一直處於緊繃和缺氧狀態,後來眼睛都浸出幾點淚花。
親完又抱了一會兒。
抱完了又開始親,像兩條無處可去無事可做的親嘴魚。
但大一點的那個親嘴魚某些部位蓬勃到發疼,徵求了小親嘴魚後就在被窩裡自我解決,
安全起見,稍微離小親嘴魚遠了一點。
只是攥著人手腕的手比平常力氣要大一些,後來還在人手腕上咬了一口。
深入激烈到像要被吞沒。
熱而混亂。
手腕被松開是半個多小時後的事。
小親嘴魚不敢看他,臉埋在被子裡假裝睡著。
後來就真的睡著了。
半夢半醒中他知道李定原匆忙下了床,之後浴室響起水聲。
再後來陸州就又被抱回去了。
他被翻了個身靠在李定原溫熱的肩窩,然後又被親了好一會兒,直到嘟囔了句“困”才被放過。
這天晚上,陸州也下意識的往床邊上掛。
但次數不多。
每次都會被攬回去。
每次都會聽到李定原說“州州,是我,過來點……”
陸州臉埋在他肩頸,模模糊糊的應:“我知道。”
聞得到。
而且李定原說不說的也沒有意義。
這人每次說是讓他過去一點,但每次都是直接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