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去陸州家,李定原不僅僅是因為想念陸州,更是想找到一些蛛絲馬跡的東西。
但沒有。
包括他和陸臨聊天,陸臨口中的陸州一切正常。
至於忙於生計的陸家長輩,那就更不可能知道陸州可能遭遇過什麼不好的事。
無從打探。
這個世界每天發生太多事了。
有些過往如果不是當事人說出來,可能一輩子都會被掩埋在時光深處。
如果陸州不主動說,李定原絕不會問他。
但這次去陸州家,李定原也看到了陸家相處的模式,陸爸爸和陸媽媽的確性格比較強勢,但很愛護陸家兄弟。
陸州也很關心家裡人,在家人面前很包容很柔軟也很親近。
這讓李定原十分羨慕。
如果有一天陸州對他能有對家人的一半,不是好壞,是那種毫無保留的親近和喜歡,那他就很滿足了。
當然,許多東西李定原並不會說出來。
正如此刻。
李定原溫柔的道:“不喜歡很正常,就像過敏一樣,我有個朋友不能吃螃蟹,這你應該比我懂。不喜歡做的我們就不做,不過至少對我,州州,你的承認,抱一抱親一親好像可以。也許我是你的例外?反正在你這兒,你說一就是一,你讓我上房我肯定不上樹,這樣成嗎?”
還上房,陸州都被他說笑了,但他到底不敢輕易答應。
人和人不一樣。
同一個人,這一秒和下一秒也不一樣。
相處這麼久,陸州知道李定原是個欲.望很旺盛的人。
忍得了一時忍得了一世嗎?
到時候彼此肯定會鬧的非常難堪,即使不難堪,將來李定原想起來,會不會覺得真是浪費時間浪費感情?
陸州思維發散,也越發低落。
李定原託了一下他的背,低頭問他:“想什麼呢?”
陸州:“沒想什麼。”
他不想讓陸州看自己,尤其是眼神對視,這人太聰明太敏銳了,肯定會逮住什麼。
額頭又抵在人胸口。
李定原仔細的問:“親親抱抱我們都很適應了,那別的呢,能摸一摸嗎,或者往下親一親,打個槍什麼行嗎?你是正兒八經的高材生,學的還是醫,知道要怎麼做是不是?那樣是不是不行?”
聽這話,陸州耳朵都燒得慌,讓李定原別說了。
李定原就明白陸州的界限在哪兒了。
他說:“那我們說點別的。”
陸州的思維還停留在“打.槍”上,這人真是半點都不知道不好意思。
李定原道:“試一試?我可以不要名分,你隨時可以踹了我。第一次見你我就知道,我生活得開始有滋有味了。我都快三十歲了,遇到喜歡的人可能會沖動,但絕對考慮的很清楚。給個機會,可憐可憐我這個大光棍?”
說著話,他像剝菜心一樣將陸州從被子裡,從自己胸前剝出來。
問他:“能繼續那天晚上的事嗎?你喊停我就停,試一試,把我當你們在學校時練手法那些橡膠模特......”
陸州看他:“要是......要是打.槍也不行呢?”
他雖然對某些事有障礙,但怎麼做,什麼方式,反正亂七八糟的知道很多,專業瞭解還有網路傳播,想知道什麼都太方便了。
更不要說他的職業。
偶爾也會看到些帶顏色的小說,感覺他能寫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