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別在意我剛才的話啊,畢竟都是黃面板,我也不知道你是棒子還是鬼子,既然是自己人,就坦誠相待了,重新認識一下,前華夏東北虎特種部隊中尉,路徵。”路徵伸出了手說道。
“前狼牙突擊部隊少校,王德發。”老王也伸出手。
“哎喲,我靠,你居然是校級軍官,而且還是狼牙突擊部隊的,那可是我夢寐以求都沒擠進去的地方,我得叫你一聲首長啊!”路徵手還沒握上,就突然向後一跳,敬了個軍禮說道。
這活寶的操作讓老王伸出的手僵在半空不知該不該收回來,只能說道,
“什麼首長,都是過去的事了,你就叫我名字就行。”
“好,王德發?What the fUCk?你這名字有點。。。”
“你還是叫我老王吧。”老王趕緊打斷他說道。
“嘿嘿,好的老王。哎?你都是校級軍官了,這退伍後怎麼著都能在政府機構混上個處級幹部吧,怎麼跑到外面來受這罪。”路徵好奇地問道。
“我不是退伍的,犯了錯誤,國家開除了我的黨籍和軍籍,坐了幾年牢。”老王黯然地說道。
“啥?你是被開除的?還坐了牢?”
路徵一聽,立馬變了副臉色。倒不是他勢利眼,而是他清楚,在華夏的軍隊裡,尤其是特種部隊,豁免權是很高的,只是犯了一些小錯誤是不會構成開除雙籍這麼嚴重的後果的。這種情況一般都是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大事,比如姦淫婦女、涉黑、通敵叛國,當然通敵叛國可不是開除雙籍坐坐牢這麼簡單了。
“得,我收回我剛才的話,你不配讓我叫首長。看在大家都是華夏人,而且你也付出了代價的份上,我勉強跟你合作把這單幹完。”
路徵白了老王一眼,不再說話了。老王也沒有還嘴,保持著沉默等待著出發。
很快,穆託姆博集結好了部隊,與二人一起浩浩蕩蕩地出發了。
二人的能力確實是頂級傭兵的水準,一路上偵查、突擊,多次將敵人的埋伏都化險為夷,穆託姆博的部隊一帆風順的行進了幾百公里,抵達了目的地。
就在二人以為任務順利完成打算撤離的時候,這個分裂小國家的局面卻變了天,與穆託姆博對立的黨派不知得到了某個大國的支援,在幾個小時內橫掃了穆託姆博黨派所有的城市以及根據地,在絕對的武裝實力下,以穆託姆博為首的黨派全面投降,並且在對方清算這一路上被穆託姆博部隊擊殺的損失時,穆託姆博毫無道義的將路徵老王二人給賣了。
對方黨派的首領極為震怒,立刻宣佈要處死二人。而路徵與老王二人也沒有坐以待斃,在第一時間發現局面不對勁時,就已經先一步跑路了。
敵方下達了追擊令,二人透過數天的反偵察游擊戰,好不容易逃到了這個國家的邊境地帶,最終還是被圍堵在了一座山上。
二人藉助地理優勢,居高臨下,阻擊了無數次試圖突擊進來的敵人,但二人的身上幾乎已經彈盡糧絕,連一口水都沒有,面對敵人幾乎不間斷的突擊,已是困獸之鬥。
隨著暮色降臨,敵方也領教到了這兩位頂級傭兵的手段,在傷亡慘重後,敵方終於暫時停止了進攻,改變策略,想硬生生耗死二人。
“呼。。。終於能休息一會了。”路徵在發現對方停止進攻後,鬆了一口氣說道。
“我們已經沒有食物和水了,彈藥也快耗盡,這樣下去只能是慢性死亡。”老王說道。
“我他媽能不知道嗎?放心吧,我已經聯絡了我的公司,安排直升機來救援了,只要再撐一陣子就行了。”路徵沒好氣的說道。
老王再次沉默了起來,路徵這個話癆看著眼前這個悶葫蘆,氣不打一處來,罵罵咧咧道,
“他孃的,本來打算幹完這票去夏威夷度假了,結果碰上這麼倒黴的事,這非洲人就是他媽的蠻夷之邦,戰爭結束了找僱傭兵的麻煩,一點規矩都不講。倒黴的被困在這裡,結果還碰上你這麼個悶葫蘆,半天一個屁都沒有,真無聊。”
老王繼續沉默著。
“反正現在也沒事幹,跟我說說你在國內犯了什麼事,導致被雙開還要坐牢這麼嚴重。”路徵的嘴真是一刻也閒不下來,繼續向老王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