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才不喜歡那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呢……
他還是比較喜歡研究毒藥,一瓶放倒一群傢伙的那種毒藥,可真是有意思。
可是他不能說出來。
因為在自己下山前,師傅千叮嚀萬囑咐過,世人都喜歡醫者仁心,他如果想要治病救人,就不能讓人知道他喜歡研究毒藥。
師傅那老頭很有遠見,他說自己製作的毒藥攻擊力太大,如果讓外人知曉,一定會懼怕厭惡他。
所以,他不能夠讓人知道。
哪怕他被匈奴人抓住了,他也從來沒有用過一丁點致命的毒藥。
陳錦之覺得自己真的很“醫者仁心”了,為了防止那群匈奴人,不小心動他的箱子被毒死,他可是一直死死的護著箱子呢!
陳錦之心裡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開口認真的反駁道:“那個真的不是那種藥,真的。”
少年的解釋聽起來很蒼白無力,不過語氣裡卻有著一股子執拗勁。
他堅決把自己和寶貝毒藥,和師傅那些個不著調的藥區別開。
聶輕輕側目望了一眼少年:“……”
行吧。
你長得好看,你說的都對。
她又沒反駁什麼,少年就趕上來解釋了,還真是個可愛的男孩子啊。
陳錦之純粹的視線對上少女的眸子。
瞧見她眼底流露出來的幾分寵溺,以及毫無底線的認同感,陳錦之的心裡感到越發的無可奈何了。
好敷衍啊……
你明明就沒有信我的話。
陳錦之自然知道自己的解釋很蒼白,可就是這種毫無根據的解釋,少女卻偏偏沒有產生絲毫的質疑。
陳錦之現在心裡覺得,她態度雖然很敷衍,可是卻特別顧及自己的感受。
直到很久很久之後,陳錦之經歷了諸多世事之後,再回憶起少女那個眼神時,才明白那根本不叫敷衍。
那種感覺叫寵溺,一個人毫無條件的寵溺另一個人。
不問道理。
不問原因。
只是因為他是他,所以便純粹又決絕的一直寵下去。
聶輕輕隨手捏了一根青草,漫不經心的在手指間把玩。
她的嗓音慵懶散漫,好似朋友之間聊天,隨口一問。
“聽那個那鬍子說你是神醫,我在皇城還從未聽說過你的名字,不知公子醫術如何啊?”
陳錦之臉上露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意,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你說的是那個凶神惡煞的匈奴人吧,其實他們是誤會我的話了。
陳錦之看著少女有些疑惑的眼神,禮貌的自我介紹道:”郡主在下姓陳,名錦之,字神醫。”
少年臉上露出幾分傷感的神色,清澈的視線飄向遠方,彷彿是在回憶某個人。
“這是我師傅起的名字,希望我以後能夠做一個懸壺濟世的神醫。”
少年嗓音輕柔,清透的薄荷音彷彿夏日炎炎裡的一絲涼意。
陳錦之嘴角不自覺的露出幾分笑意,語氣也沒有之前那般拘束了,嘴角略帶幾分笑意的說道。
“那個匈奴人不過是看我拿著一個藥箱子,加上這個名字,所以就陰差陽錯的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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