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墨唯一有些起不來了。
其實麗水灣位於南城市中心,小區管理比較嚴格,一夜都沒什麼人家放煙花炮竹,而且臥室的隔音好,窗簾厚重,可以睡得很沉。
饒是如此,她還是覺得腰痠的要命,眼皮子也沉得要命,顯然是睡眠時間嚴重不足。
在鵝絨被裡稍稍蠕動了一下,她閉著眼睛,手摸了摸。
一旁的被褥一片冰冷。
墨唯一嚇了一跳,猛地睜開眼。
發現身側空蕩蕩的。
小白走了嗎?
看了看時間,才上午的八點多鐘。
這麼早就回醫院了嗎?
都不告訴她一聲?
墨唯一拿起床頭櫃的手機,撥通了蕭夜白的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墨唯一:“……”
她放下手機。
這人真是的……
動了動,還是一陣陣的酸澀。
所以昨晚就好像是做了一場夢?
醒來後,人沒了。
這個感覺有點怪怪的。
墨唯一忍不住一陣胡思亂想。
現在整個別墅裡只有她一個人嗎?
大年初一的早上?
突然,她張開嘴喊了一聲,“小白你給我出來!”
房間一片死寂。
墨唯一拉著被子緊緊的裹住自己,看著天花板發呆了半天,直到一陣腳步聲傳來,緊接著,房門被開啟,男人的身影出現在她的眼前。
墨唯一嚇了一跳,直接就坐了起來。
蕭夜白看著她,目光平淡,手裡還端著一個盤子,熱氣騰騰的,散發著香氣。
“小白,你……”墨唯一睜大黑白分明的貓眼,有些傻住了。
蕭夜白就這麼走了過來。
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