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明帶著一口少在典禮前一個時辰來到典禮臺,不是他們有什麼壞心思,而是青州君的小心思,他們不能不防,所以才提前踩點,以防不測。
“哼!你不是能跟豫州君幹架,為什麼怕青州君?”
張明摸著張未然的頭,笑眯眯地答道:“一條黃色的狗和一條灰色的狗,有什麼區別嗎?”
顏色不同!就在張未然要脫口而出之際,立馬把話憋進肚子裡。
張未然皺起眉頭,體會著張明的深意,這不是一個簡單的問題,尤其是張明打趣的笑容,更令她心裡沒底。
一口少沒少見識張明損人的本事,除了心底裡吐槽張明的惡趣味,表情故作淡定,鼓勵性看著張未然。
“我聽阿孃說過,萬物相生相剋,青州君跟豫州君不一樣,你打得過豫州君,不代表你打得過青州君。”
張明欣慰點了點頭,用手勢鼓勵張未然接著說下去。
張未然頓時信心十足,外加上張明信心十足的模樣,她可以更加肯定的說道:“但是,你不是拿青州君沒辦法,你還是有辦法對付他,所以提前去?”
“你能看到這一點,難得可貴,但是,你往深處想一想,我為什麼要對青州君動手呢?”
對啊!張明為什麼要跟青州君動手呢?自打自己來九州之後,張明同九州各個州君的關係不錯。
尤其是張明動不動搶錢的行為,都能得到各州州君的原諒。這得是多麼深厚的友誼,張未然不得不為此感慨。
想到此處,張未然試探性問道:“青州君不是一個好人,所以你想先下手為強?”
“放開你的想象力,我究竟會怎麼做?”
“搶糧!搶錢!搶女人!”
“咳咳!”
“你胡說甚!”
張未然撇撇嘴說道:“我差點忘了,你不敢。”
張明怒道:“你說誰不敢?”
“難道,你敢嗎?”
“說回正題,說回正題,我要告訴一條黃色的狗和一條灰色的狗有什麼區別。”
張未然懵然道:“我剛剛的回答錯誤嗎?”
“它不是錯誤正確的問題,它真的是,真的是那種……”
“真是哪種?”
張明笑著說道:“就是黃色的狗和灰色的狗有沒有區別,關你什麼事嗎?”
“不關我的事啊!”
張未然回答的實誠,張明差點懷疑逗張未然的行為是一種錯誤了。
“所以,你明白嗎?”
張未然不僅鄙夷張明貪生怕死的行為,連張明的人品一塊鄙夷去了,原本憋在心底的嘲笑聲,被張明一句話給帶跑了。
“哎呀!我口袋怎麼剩下這麼多錢,好發愁啊!”
“真的,我對錢沒有興趣,這些錢該怎麼辦呢?”
張未然立馬轉怒為笑,笑道:“父親大人,小女願效犬馬之勞。”
這下,張未然恨不得代替一口少參加三州相君。自己的張明哥哥要交給自己來守護。
一口少看不懂張未然的脾氣的變化,握緊的小拳頭怎麼縮回去呢?
趕緊給張明一拳啊!
張未然最終沒有跟張明成行,豫州君在門前跟張明碰了個頭,他若有所思看了眼一口少,沒有多說什麼,徑直往典禮臺走去。
三州相君的典禮沒有在宮城的舉辦,特意挪到青州祭拜神明廟宇舉辦。典禮臺就是在原有的廟宇上擴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