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未他們聽到趙無衣的情話之後,下意識矇住雙眼。
告訴自己,從小阿孃告訴自己,大人說情話的時候,不要聽,不要看,全然忘記自己九百五十歲的事實。
張明動容道:“你不該來的,青州不會比雍州太平多少。”
趙無衣嫣然一笑道:“我會輸過元寧寧嗎?自打我喜歡上你的一刻,元寧寧已經輸了。”
“你喜歡的張明,聽不到你的表白。”
“可是,我覺得你好像他,或許,從一開始,你就是他。”
“這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這幾日,青州朝臣和青州衛沒有歇過,無時無刻不盯著三州相君的一切事宜,生怕出什麼亂子。
越是不想出什麼亂子,什麼樣的亂子就越會降臨。
三州相君的典禮臺被不知名人士砸了,這個訊息震驚了青州相。當即去典禮臺處理殘局。
“相爺,這件事我可以解釋。”
青州相嘆了口氣說道:“不用解釋了,我懂。不想幹可以早點提出來,不要搞這些手段噁心人。”
“不是不想幹,而是我……”
青州相示意他閉嘴,他沒閒心聽手底下辯解,錯了就是錯,沒有迴旋的餘地。
青州相把青州衛最精銳的甲士調來,吩咐道:“我不要你們覺得沒什麼,我要你們覺得情況很危急。接下來,聽我的,懂嗎?”
“不管花費什麼代價,我一定會破壞典禮的人找出來,你們所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好好保護典禮臺,不要我再說第二遍。”
這件事對青州相來說不難猜,誰想破壞典禮臺,誰有能力破壞典禮臺,九州攏共就幾人。
下屬試探性問道:“所以您下一步要怎麼做?”
青州相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下屬,這種大事他能做下決定嗎?肯定是上報給青州君。
“上報給陛下之後呢?”
青州相若有所思點點頭,按照他對青州君的瞭解,上報完之後,他一定會把這些事交給朝堂討論。
“朝堂討論的結果會是什麼?”
“他們能談出什麼?最後做決定還不是我。”青州相頗為不屑地說道。
下屬疑惑了,既然如此,為什麼青州相不直接做出決定呢?
“一個人背鍋和一夥人背鍋,你選哪個?”
就這樣,青州相開始他的漫長上報之路。
青州君的反應同青州相所料一樣,對這種情況沒有多加評論,只是點點頭,轉交給朝堂負責。
只是,他們的拖拉給了張明一個意想不到的遭遇。
“臥槽!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是我?”
為什麼會遇到一口少,還是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張明懵逼了。
一口少搖搖頭說道:“你用錯了,是我們?”
張明:“???”
“我什麼時候跑去砸典禮臺了?”
“你讓我們砸,所以我砸了,沒問題!”
張明嘴角露出勉強的微笑說道:“你有什麼證據,說明我讓你砸典禮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