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君打趣張明:“怎麼?瘋起來連你爹都罵。”
張明嘆了一口氣,為什麼自己說實話,會被豫州君誤解成這個意思呢?
“不是瘋起來罵張元禮,而是打心裡覺得張元禮就是這樣的人。”
豫州君笑了。
北海州府,西北角院落
一人跪在院門外,等待院內人的吩咐。
“今夜的事情就此罷休吧,準備好三州相君。”
“是,張明要不要盯緊。”
青州君笑道:“他,不是你想盯就能盯,一切順其自然就好,順應天命才是王道,不是嗎?”
青州君在九州一直是離經叛道的存在,從他嘴中說出順應天命四個字,顯得不可思議。
隔日
北海州府夜間的傳聞在青州君的隱藏直下,漸漸淡化了,取而代之是兗州君來北海州的訊息。
兗州君的到來,意味著三州相君,所有成員的到齊。
三州相君不僅僅是徐州,兗州,青州三州之事,更是九州的大事。
單單是豫州君和張明的到來,就能猜測出九州所有人對待三州相君的態度是什麼。
“兗州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張明倚在城牆上問豫州君。
豫州君反問張明道:“你覺得徐州君和青州君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張明只見過徐州君和青州君一次,他們兩人各自給張明留下很深的印象。
徐州君有著益州君的玩世不恭,又不同益州君給人的感覺。
如果說,益州君的玩樂的下面隱藏著正氣,徐州君則是完全把整個世界當成樂趣一樣。
青州君表面同徐州君是一路人,實則不是,一切都是青州君偽裝出來。
不是說,張明能高超到看出青州君的偽裝,一切原因是豫州君來時,青州君不裝了。
就差在腦門上寫著我不裝了,我攤牌了。
“兗州君同你想的一樣,這些州君們,只會把自己想要給人看到的一面展示出來,不該展示的地方,你找得到嗎?”
張明明白了。
“大哥,二哥。”
“二弟,三弟。”
“大哥,三弟。”
這一幕感人的場景發生在青州君的小院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