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松泉坐在賈下誼旁邊說:“我也是一樣。看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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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順才只好笑著坐下。
鄭慶義:“還是老規矩,一人一壺。”
菜上來了,無非是豬鴨魚肉,海參、鮑魚和螃蟹。
最後一道菜是廚師親自端上的,他把一個大碗放在桌上說:“這是東家特意讓我好好做的。諸位東家、掌櫃請品嚐。人參鹿肉湯。”
鄭慶義興奮的說:“我特意派人到東豐盛京圍場皇家鹿苑買的。古人說:‘鹿肉味甘,溫,無毒。補虛贏,益氣力,強五臟,養血生容。’諸位哥哥,別客氣,伸筷伸筷。”
廚師在一旁說:“東家,你給我的菜譜忘斟酌了。鹿肉與鮑魚不可同食。”
鄭慶義笑道:“還有這說?”
廚師:“鹿肉與鮑魚、蝦食同食,發惡瘡。因有海鮮,雞我就沒上。”
鄭慶義:“雞蝦無所謂,鮑魚不能吃,每人一份帶回去。這玩意兒不多見。看來,以後配菜的事兒,得由你決定了。我就告訴你誰來了。標準由你掌握。”
義和順大廚是鄭慶義本家,他的手藝在五站已經登峰造極,沒人敢比。所以,不管是朋友,還是勒大脖子的當官的,都願意上他的小餐廳。當然包括日本人。只是,鄭慶義除知己,一般不參加,都由吳善寶等人陪著。
喬向齋喜道:“李時珍還說過:‘鹿之一身皆益人,或煮或蒸,或脯,同酒食之良。大抵鹿乃仙獸,純陽多壽之物,能通督脈,又食良草,故其肉、角有益無損。’這鹿肉配富盛泉的酒,可謂正相宜。”
宋順才:“寒山挺能琢磨事兒的,我心領了。其實,你們誰坐到我這個位置,都會這樣的。想想,我來五站為啥?就為這哥們情意。我說過,寒山若破產了,離開五站。我在這兒還有啥意思?還是這句話。有哥們情意在,相互幫襯是必須的。來——!幹一盅。”
眾人一一相碰,都一口乾了。
鄭慶義還在興奮中,他倒滿酒舉起來說:“跟天增長別贏了,就是賺點錢。有眾位兄長相幫這沒啥。其實,我最高興的是,我買了地,我想這一帶或許我是大地主了。我敬兄長一盅。”
張東旭喝乾了後說:“寒山是句實話,多年夢寐以求,今天終於實現了。”
賈正誼:“感謝誰啊?誰都不用謝,要謝,寒山,你望天舉盅。”
劉松泉半天沒吱聲,不解地問:“感謝老天爺呀。”
賈正誼笑道:“老天爺應該感謝,這是命。最該感謝的應該是張大帥。寒山早就說過,大帥一進關,他就好了。這次不僅是好了,還成就富甲一方的大亨。”
喬向齋哈哈大笑說:“不說是不說,一說就語出驚人。與天增長交易之爭,和買地雖說是兩件不同的事,要說都有關唯張大帥一人爾。來!來,咱看寒山一人敬大帥,幹了。”
鄭慶義笑眯眯地說:“我怎麼聽著有點起鬨的感覺。要幹一盅不行,提起張大帥,我得連喝三盅。”說完就連幹三盅。
宋順才:“有點意思,不管張大帥進關,是好事還是壞事,反正咱的寒山可是得益了呀。”
鄭慶義深有感觸地說:“我這不是無心插柳,而是有心栽花。當我得知大掌櫃已經賣兩千多火車時,其實還沒太動心。我還讓鄭敏之和方潤昌賣呢,告訴他倆,想賣就一卯,最多兩卯。還真讓我說中了,都賺錢了。可惜的是,佐滕這傢伙一摻和,事情搞砸了。”
喬向齋:“這回你領頭把交易規則改的好,要不老以誰的名義交易,整不好就亂套嘍。天增長一把子人不說,就說中國街那個尤繼俠。啥玩意兒。我估摸他再也不敢入市了。”
鄭慶義:“我聽寶中說,這次輸的挺慘。一開始賣就讓寶中盯上,只要賣就買。一千五百火車,平均差價近兩分。你說他得賠多少。”
劉松泉:“我聽人說天增長關門,跟你別起來有關。”
喬向齋笑道:“我的早就停了,也沒跟誰別呀。還就天增長跟義和順停的晚呢。三泰棧跟我的差不多時間。既然是別關門,義和順油房不該停呀。”
劉松泉:“說的是,都停了。不怨日本人,咋還怨起自個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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