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村三人拿著錢樂呵呵地走了。佐滕也笑了,自己不用拿錢,如果跟天增長得了錢,佐滕我豈不得大錢了?
賈正誼匆匆來到義和順。鄭慶義起身迎接:“看你的神態不是啥好訊息。”
賈正誼:“島村讓我告訴你,下個月豆餅合同取消。”
鄭慶義:“他太不講理了,說要就要,說給日貨就給日貨。這人是不是看我日貨賣好了,是不是覺著賠了,耍賴?”
“好象不是,日本國內豆餅多了,一時消耗不了。”
鄭慶義冷靜下來:“說不要就不要,一定另有原因。日本人買豆餅不是吃的,或許有部分當飼料,主要他們的農民是為了給稻田當糞用。明年春耕,現在正是大量進的時候。難道他們種地不用豆餅了?”
賈正誼:“這有可能,看他們吞吞吐吐想說又不說的樣像啊。那麼老多豆子,誰也不能拿豆餅去榨油。”
鄭慶義笑道:“誰說拿豆餅榨油?腦子有豆吧?”
說到這兒,鄭慶義拿起電話撥動幾個號,接通後問:“小張嗎?早班正好,先給我接大連。事比較急,儘快給我叫通。”
胡勒根興沖沖進入客廳,人還沒到就聽到了說話聲:“我的大東家,這麼忙啊。哎——,賈經理,老沒見了,你好啊。”
賈正誼笑道:“哦,胡老三,你可是大忙人。中國街大掌櫃,整的不錯呀。”
“可別誇我,還不是東家的提攜。不過,中國街的事我不管了。”
鄭慶義:“你來的是時候,油坊馬上停!”
胡勒根:“我是有事來找你。想看看這信兒你高興不高興。沒想到你給了我一個壞訊息。”
鄭慶義皺眉頭:“島村不要豆餅了,再整餵豬呀。”
“啊——,那我趕緊打電話告訴一聲。”
說著拿起電話給外棧打,打通後說:“告訴油坊那邊不要再投新豆了。等泡過的豆子用完,全停。”
鄭慶義:“你這時候來,是不是有啥事呀。”
胡勒根:“當然有事。我不說了嗎,是你盼了多年的高興事。關門譚家的馬佔田來了,說是遭災了,還不上借款,他想拿地頂,問你行不行。”
鄭慶義問:“咋回事,還連上手了。去年遭災了,他也沒損啥。”
胡勒根:“今年又來使錢,是押的地。”
鄭慶義:“沒聽說那有啥暴雨冰雹的,咋就遭了災。他不找王貴說,咋還找了你呢?”
胡勒根:“你說他跟王貴熟還是跟我熟?你這人也真實惠。不是天災是人禍。以前青苗押給你,沒人敢動。今年聽說不押了,就有人禍禍他。春起馬群進去,苗沒剩幾棵。懷疑是譚家整事,理論半年沒人承認,又不敢惹,只好認了。”
鄭慶義:“這跟賣地有啥關係?”
胡勒根:“那塊地跟譚家挨著,譚梓毓就想把那塊地整到手。馬佔田賭氣不能賣給他,所以,才來問你買不買。”
鄭慶義:“買!咋不買。有多少要多少。”
胡勒根:“我就說嗎,你指定要。咱倆都去過,就那八十晌地。”
鄭慶義:“那你就跑一趟,找王貴說一聲。看樣子那個譚梓毓真是一霸,地戶敢怒不敢言。如果還有賣的你都買下來。到時候的時候,我到要會會這小子,看他能把我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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