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繼俠“哼”一聲:“啥勾當?”
魏佔山站起來:“好就這樣,過幾天咱再到一塊嘮嘮。這事兒就這麼定了,最要緊的是,大夥嘴嚴實點,別露了風。那咱可就屌毛都賺不著了。”
魏佔山得信後,確實很為難,東家捎來的是口信,怎麼操作又沒口信,讓自己看著辦,是買是賣讓自己猜,猜對了好了,要是錯了,賠錢了,這個責任可就大了,誰能為自己負責?現在已經是騎虎難下,賣了一千火車,還有些賺頭,這讓魏佔山心裡有些安慰。召開老客開會,就是讓他們跟上自己的步伐,可又不能跟他們說實話,露出訊息,下面就不好操作了。
尤繼俠和左佳仁兩人離開天增長,半道上尤繼俠問道:“你說大掌櫃有勾當,有啥勾當?”
“啥勾當我可猜不著,一定有,要不然,他不可能那麼急著主張賣。我是多了一句嘴,到成了他主張賣的口實。不過我也不是在蒙,憑我多年的經驗。是買還是賣,你自個兒的事兒。我又不懂,你看著辦吧。你真讓我當掌盤?”
“你小子,見縫就插針。不過,我也不是瞎說,就看你乾的咋樣了。我不能白養活你不是?”
左佳仁高興地說:“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
“我找佐滕問問,他媽的到底是咋回事兒。”
“這事兒跟日本沒啥關係。”
“不行,我得問問,還有豆餅合同的事兒,我得給大掌櫃一個交待。你明個到我鋪子裡來。”
尤繼俠來到佐滕精米所,佐滕高興地說:“尤君,你大大的好。事的有?”
尤繼俠點頭哈腰地說:“事的有,我的問問,咋整的,天增長合同被停了,大掌櫃的怨起我來,是不是鄭老寒搞鬼地幹活?”
佐滕一愣:“停了?”
尤繼俠點點頭。
“你地坐,我去問問的幹活。”說著就出門了。
佐滕快速來到島村辦公室,進門就問:“島村君,為何把天增長地合同停了?”
島村喜久馬:“來了也不問好,國內合同停了,我要那麼多豆餅給誰?先停天增長的,義和順到年底也得停。關東洲及附近豆餅大大的有,成本低。年底三泰棧的也得停。”
“島村君,什麼原因地幹活?”
“國內農民種水稻改用化肥。豆餅不用了。這個訊息先不要說出去。”
佐滕回來把國內豆餅合同取消的事說了,可農民不用豆餅做肥料這事沒說。
尤繼俠一聽無可挽回,不再說什麼了,只是問:“佐滕君,你們日本人現在在取引所裡,是買大豆還是賣大豆?”
“買?賣?多此一舉,想買就買,想賣就賣。此問大大地不好。”
“天增長大掌櫃說現在應該賣。我弄不準,就來問問你。他還說要保密。不讓往外說,你可嘴嚴點。”
佐滕笑道:“我,你的不相信?”
兩人正說著,忽然外面進來三個人,佐滕一看,拋下尤繼俠就去迎接:“啊——,我的老朋友。中村、小野、見山。大大地好。”
叫中村的說:“佐滕君,還記得我?你在五站,哦——,四平街發了財,得好好招待我們。”
叫小野的說:“對!關東洲聽說你混的不很好。就來五站了。我們來看看落在哪裡好。”
到是叫見山直接了當地說:“是啊,想在你這落腳,不知歡迎否。”
中村:“有件事不明白,告訴我們叫五站,看站牌是四平街。”
佐滕笑道:“我剛來時問過,只是說:‘委員長中村愛三少將,在明治三十九年五月十一日接收時,從北面寬城子算起,到這兒正好是第五站。”
尤繼俠聽到這兒,連忙告辭:“佐滕君,你有客人我就不打擾了。”
佐滕:“好,好,你請便。”
尤繼俠走後,還聽見佐滕說:“一會兒我領你們吃滿洲菜,玩滿洲女人,很有味。”
尤繼俠吐口吐沫:“操!等我賺錢,領老左去玩日本娘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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