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形,那袁立卻仍舊面不改色的冷冷說道:“再說一遍,並且指認出來,是誰指使你這麼做的?”
這一次,少年沒有立即給出答覆,他在自我掙扎。
因為,這場景之中的暗潮湧動,實在是令他這個身處中央的羸弱存在難以支撐。
也正是在這間隙之中,一旁,那面色極不自然的鐘良豐發話了:“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這孩子都崩潰的開始說胡話了,你還在這兒硬要逼著他接著說下去。”
一邊說著,還見那鍾良豐一邊主動地向著那場中的少年走了過去,緊接著,更是在那少年的近前蹲了下來……
在這之後,又見他探出了自己的一隻手臂,朝著對方的肩背上搭了過去。
似乎,是想要以這種方式對他畀予些許安慰。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那少年突然抬起了頭來,緊接著,一臉惶恐的向著後方退了出去。
也正是在他這麼做的同時,還見他一邊緊扯著嗓子高聲的哭喊道:“就是他!就是他!
就是他要我這麼做的啊!!”
此話一出,場中,頓時陷入了一片譁然之境。
“哇,有操作有操作。”
“沒想到啊沒想到……
這個第一個出來扮好人,也是唯一一個一直在露笑臉扮好人的傢伙……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嘖嘖嘖……”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袁立的舅父,為什麼要搞這麼一出呢?
他和這場中的老頭認識?有什麼糾葛?
還是……有一些什麼其它的內幕?
求解!”
“你居然不知道?
自從兩個多月前,前袁家家主及其夫人死後……
這袁立的親戚們啊,就一直在試圖奪取這袁家的最高執政權。
這其中,都已經明裡暗裡的生出過許多次的風波了。
就說前幾天的,這袁立的另一個親戚,直接在另一爿鋪子裡當場斬了另一個涉事管事!
先斬後奏!查無據實!
使得那執法堂和袁立本人都無從查起,現在,雖然那執法堂還在那表面上為這事兒忙前忙後的……
但是我估計啊,那名管事應該就只能是這樣枉死了,那件事兒,不可能再有什麼結果。
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麼大個事兒你都不知道?你是本地人嗎?”
“不是,這一家之主死後,就應該由家中長子代為掌權啊,這有什麼問題嗎?
為什麼他們好像不知道這個理所應當的規矩一樣,為這種事爭來爭去的?”
“嗐!看來你真不是這城裡的人!我告訴你吧!
這袁立啊,以前……可是一個毫無修為,連自身蘊脈都沒有打通,只知道吃喝享樂,還頂著滿身肥肉的紈絝子弟。
兩個月前,他一如既往的精蟲上腦,意欲向一名身披紅衣的女子來個霸王硬上弓。
可誰知,那一次,他所遇到的那名女子……不簡單!
當天晚上,那名女子就將這袁家的人馬屠了大半!其中,就有那袁家的一家之主及其夫人!
也是在這兒之後,袁家,才陷入了這群龍無首的境地。
說到這裡,可以回答你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