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裡,那名一直在替己方所有同事發言的廚者……真的怒了!
緊接著,就見他剛想要接著懟下去,可就在這時……
一旁的鐘良豐發話了:“用不著多費口舌了,而且,這人也是真的死了過去,用不著什麼藥堂了。
你們酒樓,就先為這件事給個說法吧。”
聽聞此言,幾名廚者雖然停下了毫無意義的爭吵,但他們卻也並沒有停下審視實務的動態。
只見:他們還是來到了那老者的身邊,細細的打探了一下他的生命跡象。
很快,他們就得出了結果。
在這之後,其中,有那麼幾個人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往後,還是站了起來,準備應對這已經將他們團團圍困起來了的洶湧人潮。
“我是這酒樓裡的掌廚兼掌櫃,而且是總掌櫃,這幾道菜,是我做的。
但是,我和這名老者無冤無仇,甚至於,我們連面都不曾見過,我沒理由……用這麼明顯的方式殺害於他。
這很明顯,是某個賊人的栽贓陷害。
當然,我也願意配合所有人對我的查驗與監督。
不知這在場的各位……意下如何啊?”
幾名廚者之中,一位其貌不揚的中年老者站了出來,如此之彬彬有禮的發話道。
鍾良豐:“我覺得不用了,今天的事,就在今天解決吧。”
說著,他看向了那身前的中年老者。
也是在他這樣轉移目光的同時,他的臉上,更是浮現出了一抹不明意味的微笑。
然而……
氣氛只是這樣僵持了下來,並沒有見到:這場中生起了什麼風波……
也沒有見到:這裡已經……又或是即將發生什麼異象的絲毫前兆
就在這樣的尷尬氛圍之中,那鍾良豐的微笑也是逐漸的蔫了下去。
在這之後,又見他極其顯眼的向著自己身後的蒙面人士低聲怒道:“你怎麼還不動手?!演我?”
蒙面人沒有說話,也可能是他來不及說話。
因為,就在這個時候,酒樓之外,傳來了那袁立的獨特冷音:“說得不錯……
只不過,我倒是希望:昨天的事也能夠一起解決了。”
聽聞此言,場中,許多人的臉上均是情不自禁的浮現出了一道道唯恐避之不及的嘴臉。
表現出這麼一副神態的同時,眾人也都在爭先恐後的為後方之袁立讓出了一條直通場中的廣闊大道。
在這之後,就見那袁立暢通無阻地來到了這副場景之中,在他的身後,兩名身著制服的袁家護衛也是不緊不慢地跟了上來。
見此情形,那鍾良豐也是很快的變換了一副嘴臉,當即一臉虛偽的賠笑道:“哇……
侄兒你怎麼出來了?
這些繁瑣的家事,舅舅來替你做就行了,用不著勞煩你……”
然而,儘管他表現的如此熱情,那袁立卻是完全不曾對他予以理會。
袁立一行人只是自顧自的來到了他們的近前,爾後,繼續自顧自的冷冷發話道:“這個案子,我暫且先把他當成這酒樓掌櫃所說的那般,從這個角度開始查起。”
說著,他看向了那一旁的中年老者,緊接著,繼續說道:“飯菜是你做的,你沒有投毒,那就是其他人下的這麼一手。
告訴我,除了你之外,在這事件的前後,還有誰近距離接觸過這些食品。”
中年老者:“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