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白凌越拉越緊,文玉堂已經開始吐舌頭,如有人把這事告訴慕雪行,慕雪行肯定是不會相信,像文玉堂這樣的人,怎麼會落到別人手上遭受如此折磨,這事如不是親眼見到那是無法相信,信不信這總是事實。
明嫣以為將文玉堂送回家是為他好,沒想到卻如同把人送入鬼門關。
見得文玉堂開始翻白眼,紅山急得雙瞳漲紅,吃力在地上往文玉堂爬過去,邊爬邊聲嘶力竭咆哮“你們想怎麼樣!我真的不知道蕭無憂下落!”
梁公見紅山就像條蟲子在地上蠕動,試圖向文玉堂過去,梁公上前一腳踩在地上爬行紅山後頸,腳一踩中後頸,紅山整個身體就趴在地上,在也無法動彈。
梁公語氣異常冷淡道“不知道嗎?我認為你知道”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的事你要我怎麼說,這人我又不認識,如果知道的話一定會說出來,我怎麼會拿大公子性命開玩笑!”紅山讓梁公踩在地上,張口狂呼答覆,嘴中吃得不少灰塵。
梁公看得看紅山面色,突然滿意一笑“我信你了”
紅山見梁公相信,忙道“快放了大公子!”
梁公抬眼看得文玉堂一眼,在吩咐持著白凌兩端的人道“都殺了”
這時二人將文玉堂勒死,紅山撕心裂肺高叫“大公子!”
梁公和親隨往屋外走去,親隨這時道“都殺了,這樣好嗎?”
梁公笑道“死人才不會說話,文公並不關注這樣的事,那文中英連建康五十里外是什麼樣子都不知道,更別提會知道什麼,如果連紅山都不知道蕭無憂是誰,那麼文家就沒人知道了,既然沒人知道,那麼就沒人能查出他的下落,如此一來,找不找得到人,我們也就安全,這事就算了了吧”
梁公在嘆口氣道“做開門營生就是這樣,得要擔大風險,行了,解決人後,收拾妥當一些”
“是”親隨應聲。
慕雪行段英光明嫣三人疾步奔跑,從一巷子往外奔逃出來,追兵還在身後追趕,退到街上見得有輛馬車。
慕雪行將明嫣扶上馬車道“段兄弟你趕車”
段英光上得馬車將車趕了,這時身後紛紛有箭矢射來,馬車後半部分滿是箭矢,馬車往襄田縣外急策而去,段英光大嘆口氣道“陳麻子讓他們殺了?現在怎麼辦?”
慕雪行也沒料到他們是來殺人,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吃,慕雪行道“先脫身在說”
出得襄田策馬一路疾奔,身後追兵是有一陣不見蹤影,但沒過片刻,身後傳來馬蹄聲,不用說先前不見蹤影那是拿馬匹去了。
襄田縣離一個地方很近,這地方就是連寧,方墨撤走之後,許明山就讓人接手連寧,他人現在就在連寧,襄田縣離連寧不過七八里路程,馬匹跑得急,帶著車廂也重,沒過一會已讓對方輕騎追上,如此追趕在不做些什麼,對方很快就能追上。
慕雪行不在車廂待著,馬車疾奔中慕雪行道“繼續前往連寧,我想辦法拖住他們”
段英光趕著車驚道“現在你能做什麼?”
慕雪行也沒有多做解釋道“不到連寧不要停”
馬車疾奔車身也是搖晃不定,慕雪行雙腿下沉拉著馬步站穩,猛吸口氣後翻身上車頂,將插在車頂上箭矢拔了十餘支在手上,將箭矢拿來腳下一點縱躍離開馬車,向一旁樹上躥去,慕雪行伏在樹上見對方策馬逼近。
當下在不遲疑左手握著大把箭矢,右手取下一根注入內力,一支箭矢如同脫弓疾箭一般,朝一騎射去,馬上之人中箭即刻落馬,另外追兵見有埋伏紛紛將馬匹拉住,慕雪行這一箭射來極其隱密,這一時半會之間對方也沒看清慕雪行躲在何處。
但從先前落馬方向位置來看,應該是在他們左方,林黑樹影重重這給與慕雪行極大便利,雖然是知道大概方向,但左邊那也是很大的地方,沒有準確的方位也不好做下應付措施,對方知道慕雪行目的是在攔人,慕雪行見對方沒有動手,他也沒有在次拋箭。
雙方在這裡多僵持一會,段英光就能策馬離連寧更近一步,如此耗下去慕雪行是非常樂意,但有人開心自然是有人不開心,追兵可不想在此地和慕雪行僵持,雖然不知道慕雪行具體方向,有人下令分撥射箭。
箭矢先是在慕雪行十餘棵樹外射擊,射的一輪沒有異動,有人在下令弓手往前移動,箭矢這時在慕雪行五棵樹前疾射,慕雪行知道下一輪就該到他這個方向,如讓對方箭矢射來,那是很難躲避過了去,見得對方弓手彎弓搭箭時,慕雪行抓緊時機將手上箭矢一支一支拋射而去。
只不過在數個呼吸間,已有十餘人倒下,十餘人一倒那些馬匹慌亂四逃,見得一匹馬跑到樹下附近,慕雪行輕功一展,飛到馬上搶馬向前奔襲,後面有人看見慕雪行身影急聲叫起“他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