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中英十分沮喪道“爹,這算什麼事,送糧鹽到西陲是真的為生意,不是支助西陲,我支援西陲做什麼呀,他們這是胡亂栽贓,在說我們不是為江華的事情來的嗎?為什麼不提江華的事,紛紛把矛頭指向我”
文公自然是知道侯三孫詡目的,文公也是為此事感到心煩“提你和提起江華都是一碼事,江華和你相比自然是你比較重要,目的是我們文家”
文中英心裡也是發慌“爹,那麼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文公目前也沒有好計較,只能選擇以靜制動,文公道“以不變應萬變”
文中英覺得這辦法十分不妥,急道“這不行吧,這不是給足他們時間找理由陷害我們”
文公大是累乏揉著太陽穴道“無論我們做什麼都沒有用,他們總能找到辦法誣陷我們”
文公行事作風和以往並不一樣,文中英大為不解道“爹,你是怎麼了?你不是束手待斃的人,在說我們什麼也沒做!”
文公長嘆口氣道“還不明白嗎?給西陲送的糧鹽是生意還支助這全由他們說了算,因為我們根本無法證實”
文中英道“怎麼不能證實,不是一筆一筆寫在賬冊上!”
文公道“寫著又如何,難道他們不能說我們這賬是掩人耳目?”
文中英懷著孤疑神色打量文公,壓低聲音道“爹,換上以前你做事不會如此畏縮,你不會是真給西陲送過東西?”
文公臉色頓時板起嚴厲道“住口!你在胡說什麼,你還沒想明白侯三為什麼關我們在一起?他們就是想我們父子互相猜忌!從而瓦解文家!”
文中英欲言又止,最終什麼也沒說出來,舉杯喝得口酒,文公做的一翻思慮後道“侯統領,孫都護,聽夠了嗎?聽夠就過來,文某有話要說”
侯三孫詡在鄰間相視一笑,二人過去,侯三笑道“文公有什麼話要說”
文公道“讓文某面見太子,有些話該和太子商量”
侯三看一眼孫詡,孫詡添問一句“這個自然可以,只是想多問一句,文公的商量是否真心,否則只會浪費時間”
文公道“無論太子有何要求,文某都能酌情應允”
得到文公這話並不容易,侯三孫詡不在蹬鼻子上臉,孫詡道“明白了,文公的話立馬讓人進宮通報太子”
紅山腦袋很沉,中得迷針神志雖然恢復,身子沒有任何力氣,連個拳頭都握不緊,暈暈乎乎間,看見兩道人影凝立床榻前,紅山整個人就像喝醉般勉力集中目力才看清眼前二人,不看清人還不要緊,一把人看清紅山頓時因為驚鄂從而清醒過來。
“梁。。梁公!”
在他面前的的確是梁公,梁公含笑看紅山,將頭微側右邊吩咐道“倒杯茶來”
右側這人是梁公親隨,腰佩長劍一道劍眉,整個人顯得很是冷厲,聽得梁公吩咐前去倒茶,茶不是梁公喝,梁公道“口很渴吧”
紅山很是納罕梁公怎知他口渴,點點頭勉力捧杯喝下,喝得杯茶紅山覺得舒服一些“梁公,這是什麼地方?”
梁公對這地方當然不陌生,紅山詢問時,梁公掃得一眼,這是一間草屋,像梁公這樣身份的人是不應該出現在這樣的地方,可他出現了。
梁公語聲緩和道“這是間草屋,就在百雀林”
“百雀林?”紅山頓時警覺,這不是他們受伏附近?
紅山這時滿目戒備看人“是你抓的我們,大公子呢!”聲出,想著下床,只覺手腳無力差些磕在床上,旁邊親隨上前扶人,梁公道“不要亂動,你現在體力還沒完全恢復,你中的是紅香針,中得此針會讓人渾身乏力,口渴,當然這不是永續性,約莫半個時辰就能恢復”
紅山不光感到手腳無力,呼吸也是顯得吃力,紅山強撐道“為什麼抓我們”
梁公目光攜帶冷意道“因為我想知道一些事,這件事只有你能回答”
紅山根本就不知道梁公所指的是什麼,只能張口詢問“不管梁公想知道何事,儘管詢問,紅山只求不要傷害大公子”
梁公笑道“我是為財不為命,你要是實話實說,怎麼為難你們”
紅山是渾身發軟,那雙眼睛卻是充滿力量,充滿強勁力量的眼睛凝視梁公“想知道什麼?”
梁公雙目如冷箭直射紅山“想知道,文公子和西陲走糧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紅山大為驚詫,完全沒想到梁公會問這事,紅山大是奇怪道“梁公是為這事抓的我們?敢問梁公為何想知道這事?”
梁公嘆口氣道“因為這事和梁家有些干係”
“干係?”紅山追問“有什麼干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