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暖一直閉著眼睛沉浸在水裡,已經適應了黑暗和水裡的浮力,突然睜開眼睛,還是不小心被頭頂浴霸傳來的光亮刺了一下,有些疼,走路也跟著不穩,雙腳像是踩在溼透的海綿般上一樣,綿軟無力。
溼透了的裙子以非常不適的姿態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從水中看過去的時候,並沒有她站起來時的視覺衝擊力大,體內的欲-望在瘋狂的叫囂著,可他蹙眉強忍著,拿過浴缸旁邊疊放的白色浴巾,罩在了孟暖的身上,擁著她往浴室外走去。
他的公寓從沒待過女人,偌大的衣帽間裡,並沒有女-性的私-密衣物,他只好拿出自己的長褲和襯衫,讓她換上。
這時的孟暖其實已經沒什麼思考能力,全靠意志力在硬撐,唯一的感覺就是腦袋在一陣一陣的疼,好似神經抽搐一般,眼前的一切變得時而清楚時而模糊。
他的身體修長挺拔,衣服和褲子自然寬鬆肥大,穿在她的身上很不協調。
為了避免她尷尬,蘇留白非常紳士的等在門外,一根菸吸盡,他才重新走進衣帽間裡,孟暖的手正拿著那條白色浴巾在溼漉的頭髮上擦拭著,髮梢還在滴水,滴落在白色襯衫上,和高階柔軟的地毯上,像是在他心湖投下了一顆巨大的溼透,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清澈透亮的眸光看過來時,帶著盈盈的霧氣,和那股動情時才掩飾不住的嬌媚攙。
他走過去,身上還帶著未消散的香菸味,高大的身軀突然蹲下,抬起她的左腳放在他的彎曲的長腿上,將西褲過腳面的地方,一點一點挽起來,露出一小截小腿的白皙面板。
“孟暖,我知道你現在多少是有些清醒的,發生了一些事情,跟我走——”
跟我走這三個字,他聲音咬的重,可能是由於她在極力的抑制藥物帶給她的欲-求和渴望,所以就算他嗓音不溫柔,聲音咬的重,傳入她耳朵裡時,也會自動的轉化成曖昧性-感到極致的聲音。
聽後,她發誓她只是想後退,卻控制不住身體的燥-熱和蠢動,整個人突然撲向了他,他很高大,她幾乎是踮著腳才能夠上他的唇,雙臂吊在他的脖子上,將他的頭拉低一些,更方便了自己的親吻。
蘇留白雙手握住掛在他頸項兩側的纖瘦手臂,稍稍用力想推開她,可女人卻疼的嚶嚀了一聲,他鬆了手勁,一雙大手掙扎著想扶上她的腰身,卻被一陣手機鈴聲拉回了理智。
怕弄疼她,他一直未敢用力,褲袋裡的手機這時響了起來,他猜想,劉同可能到了。
一支長臂輕鬆的將她整個人圈起來,微微使力,女人踉蹌了一下,乖乖的呆在了他的懷裡。
她正在看向他,紅唇微腫,上身的寬大襯衫因為剛剛的動作已經有些打褶,白色的扣子崩落了兩顆,露出一大片春-光。
男人的眸色暗了暗,拿出手機,接聽。
“總裁,我已經在地下停車場的電梯這裡了。”
蘇留白嗯了一聲,便隨便拿來一件西裝外套裹住了她嬌小的身子,抱起她,毫不費力的走出公寓門,走進電梯,直達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
劉同下車,見總裁抱著一個女人從電梯裡走出來,他微微怔愣了一下,雖然女人的頭髮遮住了她大半的臉,但他知道,這個女人是孟暖。
開啟後車門,蘇留白先將孟暖小心翼翼的抱進去,她挪了挪,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將商務房車的遮擋屏降下,前座和後座就像兩個隔開的世界,互不干擾。
一開始孟暖還能安靜的坐在一側的窗邊,整個人蜷縮在座位上,用他的西服將自己整個掩蓋住。
車子開出公寓大門的時候,他透過深重的車膜看向路邊,前面的車子看起來有些眼熟,看不清車牌,後面的車子牌照他倒是看清了,只是這個牌照他沒記錯的話,是孟建勳曾經用過的車牌號。
車子漸漸駛離,後視鏡裡反射著倒退的街景,濱海大道上,來往的車輛依然密集。
後車的空間裡,很安靜,除了能聽到雨點拍打在車頂的聲音,就是輪胎碾壓路面的噪音和行駛中的風噪,在耳邊呼嘯而過。
孟暖很安靜,安靜的有些詭異,蘇留白掀開她身上的黑色西服,她整個人正在抖,忍得發抖。
他伸手將她拽過來坐到自己的雙-腿上,她越是抗拒,體內叫囂的就越厲害,折騰了一會,渾身都是汗。
車子在濱海大道的一個岔路拐彎,孟暖隨著車子的慣性,重重的跌進了他的懷裡,他的體溫很燙人,她小手忍不住解開他襯衫的紐扣,像蛇一般滑了進去。
他的胸膛肌肉特別雄厚結實,摸上去,帶著男人特有的硬朗,小麥色的面板在車頂上的發白的燈光射映下,泛著好看的顏色。
劉同跟在蘇留白身邊多年,根本不需要過多的吩咐,他便將車子直接駛向了蘇蕁的別墅。
在路上蘇留白已經和大姐打過了招呼,車子剛剛在別墅前熄火,蘇蕁就打傘迎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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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留白下車前已經將孟暖裹得嚴嚴實實,抱起她,穿過別墅前的長廊,花圃,來到了門裡,將鞋子一脫,徑自上了二樓的房間。
蘇蕁進了別墅,將傘摺疊,雖然剛才別墅外面有些黑,但她還是察覺到了孟暖的不正常,卻不知道該怎麼問,上了樓,她禮貌的敲了敲那道已經關上的房門。
“阿白,用不用我給你們煮薑茶喝?”
外面下了雨,陰氣重,再加上兩人頭髮有些溼漉,她以為兩人在雨裡吵了架,他們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身體,她這個做大姐的看見了,不能裝作看不見。
“大姐,不用了,你早點休息吧!”門內傳來蘇留白低沉的嗓音。
蘇蕁點頭,聲音中多少帶著些試探,“那大姐去睡了,你和孟暖洗洗也早點睡。”
“嗯。”門內的蘇留白應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