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歌,等我,撐住。
一定要等到我。
霍曜在心裡一遍遍的默唸著,祈禱著。
他從沒有像現在這樣緊張過,害怕過。
月歌迷迷糊糊的在屋頂上睡著了,靠著那棵樹。
夢裡天亮了,陽光燦爛。
他看見霍曜來了,在屋簷下,朝她伸手,對她說:“月歌,來,下來……”
天已經亮了。
霍曜佇立在那處民宅前。
保安將那幾個人押著,四個人,全跪在地上。
霍曜仰頭,望著那個被掰爛的防盜窗,還有下水管道上那條長長的血痕,心猛然間震顫了一下,雙手緊緊握成了拳。
唐時寅上去後彙報說:“霍總,人跑了。”
“找,務必要找到!”
腦袋裡那幾乎讓腦子炸裂開的疼痛再次襲來,霍曜搖著牙,堅持頂住了。
這個時候他不能昏,他的月小歌還在等他。
這片老舊民宅,沒有監控,且房屋錯落參差不齊,無疑增添了尋找的難度,但附近主幹道的監控看過了,沒有她,證明她還躲在這裡。
“月歌?”
“月歌!”
他焦灼的喊著他的名字。
隨行的保安也在找著,走街串巷的大聲喊:“月歌小姐!”
唐時寅買來了早點,跟在霍曜後面,看著他蒼白憔悴的臉,說了句:“霍總,您先吃點東西吧,墊墊肚子。”
從昨天中午到現在,他就沒怎麼吃東西。
霍曜卻煩躁的伸手將塑膠袋一推:“滾開!”
他快瘋了,他要爆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