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很堅固,被反鎖了。月歌把目光落在陽臺上的防盜網上。
由於是老房子,鐵絲都已經鏽蝕了。
找遍整個屋子沒有找到工具,月歌徒手,用力掰著鐵絲網。
陽臺上有一個水池,意味著會有一條下水道,還種了幾盆花,開得很好。
月歌拿起花瓶,奮力的朝防盜網上砸去,花盆直接碎裂,泥土濺了一身。
底下立即有人朝樓上喊:“樓上的,還睡不睡了?”
月歌拿起花盆碎片,繼續切割著鐵絲網,邊切,邊用力的拽,終於,破了。
以此為代價就是,她的手掌也被鋒利的鐵絲割破。
不過她像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繼續用力掰,血直接一滴滴灑落在地上。
底下的香樟樹裡傳來知了的鳴叫聲,月歌這才明白,或許不是天氣冷,而是她的身體出了問題。
或許是為了懲罰她逃跑,對方沒有給她吃飯,用力過猛,她感覺到眼冒金星,渾身早已虛脫,藉著月光,她發現種的盆栽裡有草莓和小番茄,立刻摘下來,大口的塞進嘴裡吞嚥,當水果的酸味混合著鮮血的味道在口腔裡的時候,她忽然就哭了。
她不能哭,她必須要堅強起來。
凌亂的髮絲混雜著汗水搭在臉上,她甚至懶得挽在耳後。她坐在地上,把兩顆盆栽上的果實都摘禿了,這才感覺到胃裡緩和了一點,那種燒心一般的焦灼沒有了,吃完才反應過來,那些果實她都沒有洗。
繼續“哼哧哼哧”的掰鐵絲網,直到掰開了一個夠她鑽出來的缺口,她這才踩上水池,爬了上去,抓緊那跟細細的下水到,順著一路往下滑。
刺破的手掌在水管上留下一道長長的血痕,她疼得快要窒息,可是不敢鬆手。
終於,她的腳掌接觸到了地面,她幾乎要喜極而泣!
赤著腳,走在油乎乎的地面,方才那件屋子的地上似乎有鞋子,不過她走得急,忘了床,此時,她也不可能再倒回去穿,昏暗的白熾燈光落在小巷的地板上,她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站住!”
月歌拔腿就跑,也不顧腳上踩到了什麼,小巷還是有優勢的,七拐八繞,利於逃亡。
她爬上了一顆靠近一間平房的粗壯的榆錢樹,靜靜伏在房頂的石棉瓦上,看著三五個五大三粗的男人從底下經過。
直到他們跑遠了,月歌才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房頂上還有一隻橘貓,和她對視一眼,“喵嗚”了一聲。
她感覺天快亮了,東邊翻起了魚肚白,她坐在房頂上不敢下來,似乎這裡最安全。
此時,霍曜亦通宵熬著夜,親自看著機場監控室的那些監控,讓人把那些拎著超大行李箱的人都排查了一遍,最終鎖定到了一個人。
這個人拖著箱子去了機場,沒有坐飛機而是又從另一個出口出來了,非常有嫌疑。
好在機場車庫可以看到清晰的車牌號。
透過高速公路收費站的通行記錄,終於獲得了那輛車的行駛軌跡。
凌晨五點。霍曜開著車,朝著那個方向飛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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