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山笑了笑,“你喜歡袁妙語嗎?”
桑乾搖頭,“你把老子當什麼人了?老子怎麼可能會喜歡那種沒有風趣的木頭女人?”
周山說,“既然不喜歡她,就沒必要把她當回事兒,放在心上。”
桑乾說,“她的確不配我放在心上,只配讓我放在刀尖上,我一刀一刀的割死她!”
等到桑乾喝醉酒。
周山將他扶到了裡面的床上,關了門之後,出去,站在樓道里,聽著原本安安靜靜,只有一個民謠歌手唱著民謠的清吧裡,此時此刻,所有的人都跟著一起撕心裂肺。
“明明你也很愛我,沒理由愛不到結果,只要你敢不懦弱,憑什麼我們要錯過,夜長夢還多,你就不要想起我……”
樓下。
霍相思三個人離開了清吧。
喝的都醉醺醺的。
編劇拍著兩個人的肩膀,神秘兮兮的說道,“我知道這裡有個好地方,我帶你們去看看。”
霍相思覺得自己現在最好趕緊回到酒店裡,趴在床上睡一覺。
來醒酒。
要不然真的就醉了。
結果編劇硬生生的拉著兩個人,去了不遠處的一家會所——只有女人能進到會所。
編劇開了個包間。
很豪爽的說,“把你們這裡最好的叫來。”
小主管滿臉堆笑,“好的好的,三位女士請稍等。”
霍相思眼前已經出現了恍影。
小主管的身影在霍相思的面前,一變二二變四四變八。
小姑娘用力的揉眼睛。
不一會兒。
小主管就帶著一排男人走進來,什麼型別的都有。
有白淨的。
也有糙漢。
有身材魁梧的。
也有瘦瘦弱弱的。
有書生味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