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三人就一夜無夢,踏實得睡了一個好覺。
第二天,白宗堂三人就直接來到了白安國單位門口。
白宗堂過來的時候就給自家兒子來了信,只怕早就接到了吧。
“你好同志,我是來找白安國的。”白宗堂看著這裡重兵把守著的大門。
他心裡也開始緊張了起來。
那哨兵看到來人後,低下頭:“你好同志,請問你是白安國同志的什麼人?”
哨兵開口問道。
白宗堂笑了起來:“我是他爹,我叫白宗堂。”白宗堂就怕別人不相信,立馬報出自己的名字來。
哨兵也沒多反應,只對他敬了一個禮:“請稍等,我幫你去問一下。”
“好,好,好,謝謝你,謝謝你啊。”
沒有人帶,他們是進不去的。
這樣的莊嚴的地方,白宗堂還是第一次來。
緊張,他當然緊張,更多的是自豪。
而邊上的彭月娥不厚道得在那裡偷笑著。
她第一次來也差不多,但看到別人也這樣,她還是很有心情去笑一笑的,更別說那人是她男人了。
蓮花心中也有所想法,不過她想的更遠。
想著以後她要是住在這裡頭···
想到一半,蓮花的臉就通紅了起來。
不敢再想下去,看了一眼自家那傻爹,發現他沒看自己,蓮花拍了拍自己的臉。
她好想上前去問一句,他在不在。
可她不敢。
特別是在她爹孃面前。
沒過多久,值班室裡就走出剛才進去的哨兵。
“同志你們好,白安國同志馬上就來,你們請進來坐。”開啟門,哨兵讓他們進來道。
進來了也不可能到處去走,直接入了值班室。
這裡可能有時候會接待一下家屬吧,裡頭還蠻大的。
三人被安排到一間小屋子,裡頭到是暖和的很。
看來國家單位就是不一樣啊。
“你能別走嗎?”等了一會後沒見著人,白宗堂就起身轉了志來。
彭月娥到是習慣了,來這裡的時候每次都是這樣,等都要等蠻久,因為這裡離兒子他們工作的地方還是有點遠的。
蓮花給了自家爹一個白眼:“他這是嚇的。”不怕出自家爹的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