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顧這一整年,蓮花覺得,一七九六年是驚心動魄的一年,也是歷史大轉折的開始,回過頭來看,這一年彷彿是一場惡夢的尾聲,噩夢醒來的早晨。
其實在老百姓不知的地方,國家領導人z總理,他早就病重了。
在一九七二初,或是更早的時候,總理就出現了便血的情況。
專家們會診的結果外面人可能不清楚,但總理身邊的那些人都知道。
總理不光需要休息,更多是要放下手中的工作。
可他,不原,也不能放下。
每天睡眠多則三四個小時,少則一兩個小時,甚至幾十個小時不合眼。
醫生勸過他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可他不十,他望著醫生。
“你們先不要忙,先讓我忙過這一段,再說,查出癌症又有什麼辦法?我這麼大歲數了,能多忙幾天,多外理幾件事就可以了。”
目光陰鬱,鎮定,帶著沉思和一種淡淡的哀涼,低聲懇求著。
這次手術後,z總理的身體更虛弱了,剛能下地,他便又開始了夜以繼日的工作。
一直到一九七五年。
身體越發差的z總理問著身邊的醫生:“你們說實話,我還能堅持多久?”
可他身邊的醫生們聽完z總理的話後都開始笑了起來。
其實,他們不知道的是,他們臉上的笑容真的好假,好假。
總理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如何又看不出來呢。
醫生本想用幾句輕鬆的安慰話搪塞過去。
z總理抬眼望天:“別騙我,我還有很多事情沒做完。”
“你們一定要把我的病情隨時隨刻如時告訴我,因為我還有許多工作要做個交待。”
這是場特殊的較量。
最後,一九七六年一月八日,他終於將精靈一樣顫抖跳躍的筆尖按在低面上。
吃力的又是堅持不懈的移動著:!他無數次用筆改變著山河,寫出了歷史,現在,他終於又寫出了他光輝的名字。<zx。這個真不敢寫了))
一整年來,國家可以用八個字來形容。
“天崩地裂,驚心動魄。”
又是一年的新春。
這一年,白宗堂請了長假,帶著媳婦和女兒直接出發去京都。
因為去年的事情,白宗堂覺得,年還是一家人在一起過的好。
去年第一次的團聚,可是少了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