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到了月底,這天,霍家老首長的生日。
家裡來了不少客人,大多都是霍舒城的戰友,也有一些近親,很是熱鬧。
鄭薈如專程請了除了,中餐的,西餐的,都有。
因為幼琳和霍澤南結了婚,那童偉民和霍舒城也就是親家了,親家生日,是一定要來的。
這一天,鄭薈如和童偉民又見面了,也見到了宋娟。
宋娟比她年輕,比她漂亮,而且和童偉民很是恩愛和睦的樣子,對童偉民很是照顧,吃飯的時候提醒他先吃藥,童偉民不太吃的食物,她也都盯得緊,不讓他吃。
而且宋娟像是有點故意,一口一個“我們家老童”,在別人面前她沒這麼肉麻,但是在鄭薈如面前,她就這個樣子,挽著童偉民的手臂,把他誇得天上有地下無的,這讓鄭薈如被受刺激。
即便早就已經不是夫妻了,但看他現如今離了她,和別的女人過得這麼滋潤,鄭薈如心裡肯定也是不舒服的。
她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要是童偉民過得不好,她會自責,但童偉民過得太好,她好像又不平衡——關鍵是宋娟又年輕,身材又好,風情萬種的樣子讓她有點嫉妒。
其實她四十幾歲的時候也是很風情的,老霍天天都纏著她做那種事,但現在她不是四十幾,五十多歲人了,臉上褶子也多了,身體也微微發福了,老霍也不會天天纏她了,這落差,實在有些大。
午餐後,賓客自由活動,有的在樓下打牌,有的在花園裡喝茶聊天,有的則去了客房午休。
童偉民和宋娟在花園裡曬太陽,鄭薈如過來招呼了一下,說了幾句之後就去招呼別的客人了。
看起來倒有點像是落荒而逃。
宋娟看著她離開,嘴角揚起一抹小小得意,童偉民知道她那點小心思,無奈笑道,“你啊!”
“我怎麼了?我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讓她知道你現在有女人疼,要讓她知道你跟她離婚後過得有多幸福,讓她後悔去吧。”
宋娟笑嘿嘿的,兩個人在花園裡散著步,童偉民唇邊都是柔和笑意。
二樓,書房裡。
霍澤南,許磬,許樵,以及顧簡,四個人在用霍舒城平時下棋的桌子打牌。
女人們和孩子們去午睡了,幾個男人閒來無聊,樓下人多,太吵,便到樓上來了。
“今天你爸跟幼琳他爸見了面,這完全是情敵見面嘛。”
許樵洗牌的時候,口沒遮攔笑嘻嘻來了一句,瞧著霍澤南,又道,“有沒有分外眼紅啊?”
霍澤南眯眼抽了口煙,沒理他。
許樵已經輸了很多了,嘴臭就讓他臭吧,反正把錢輸光了回去要挨思琦罵的。
思琦命好啊,和愷悅一年畢業的研究生,人家愷悅畢業後又去國外學習了,她呢,直接嫁人。
還嫁了個妻奴,她說一,許樵不敢說二,唯命是從到了極點。
關鍵許樵不敢惹思琦啊,這邊有霍澤南盯著,那邊又有陸彥均,稍不小心分分鐘被人捏死的有沒有!?霍澤南沒理會許樵,許樵開始發牌,可許樵發牌的時候,顧簡又開口了。
“你說你爹,隨時隨地擺個臭臉,一副首長架勢真的很讓人討厭——再看看人家幼琳爸,性格好,為人謙和,對咱們更是不用說了,客客氣氣的,也難怪宋阿姨對他好啊,因為人家值得啊。”
顧簡癟嘴,搖搖頭,“我爸在家也是一臉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見了都煩,我媽天天跟他吵,恨不得一腳把他踹出家門。”
霍澤南眼睛盯著牌,耳朵在聽他說,忍不住呵呵笑了兩聲。
“你爸顯然吃醋了。”顧簡挑眼看他。
霍澤南迴以一個淡淡的眼神,知道他在說什麼,但沒吭聲。
因為童偉民是客人,鄭薈如自然要好好招呼著,但霍舒城見了就不樂意了,老覺得鄭薈如跟人眉來眼去,有好一陣子,那張臉又硬又臭難看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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