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止非點了頭,面對著靜文,永遠是那張不冷不熱的臉。
眼看著靜文轉身上了往下走的扶梯,小馬搖頭嘆氣,“喬哥你是不是真傻啊,現在十一點四十了,你請她吃個飯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嗎!你說你都三十二了啊,怎麼就跟二十三似的,完全的不讓我省心!”
喬止非甩過去一個冷眼,“沒有她,我吃不下飯是不是?”
轉身又折回店裡,準備給自己買塊表。
剛剛靜文給她父親買表,挑好之後,那七萬多塊錢,他打算去把賬給結了,可靜文說什麼都不讓他結,這就搞得他有點小鬱悶。
但細細一想,這他媽又不是她的誰,人家憑什麼要花自己的錢。
喬止非這陣兒心情有點不大好,是自己慫,是自己喜歡了人家兩三年了不去表白,難不成要等人家自己開口?
其實每次見到靜文,眼睛就在人家身上移不開了,想和她接吻,想脫她的衣服,想跟她睡覺……但他這個人太驕傲了,靜文她爸越看不上他,他就越矜持,以至於明明那麼喜歡靜文,就是不說。
這些事,小馬知道的清清楚楚。
“喬哥,你要真的喜歡人家,就跟她說,不然你這樣拖下去,等靜文有男朋友了你哭都來不及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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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了餐廳坐下來,小馬給他倒了杯茶,苦口婆心的。
喬止非沒理他,眼睛就盯著自己腕上的新表。帶鑽的,七十多萬呢,比靜文給他爸買的那塊兒表的十倍呢,他很喜歡,感覺,有了那麼點優越感。
這種優越感在別人那裡他不需要有,但在那個老頭子那裡,他必須有。那個老頭子總看不上他,說他是黑社會,說他和霍澤南不是一路人,私底下甚至揹著霍澤南來找他,說離他兒子遠點。
連兒子交個朋友都要管的人,自己女兒嫁什麼人他能不管嗎?
喬止非就是不敢追靜文,怕靜文為了他跟家裡鬧得不愉快,他承受不了那個。
就在喬止非面對著小馬在餐廳裡默默抽菸的時候,靜文回到店裡,在樓上的工作室自己一個人關了門待著,托腮,望著窗戶外面,想不通。
喬止非是喜歡她沒錯,要不喜歡,眼裡脈脈溫情是假的嗎??可他總是這樣忽近忽遠,這讓靜文感到焦慮,她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靜文起身,走到窗戶前站著。
雙臂輕輕貼在一起,手裡拿著一根鉛筆,在指尖來回的轉,心裡嘆著氣,感覺到了自己心不在焉,沒法好好工作。
fora要的稿子明天就得交過去,她現在完全不在狀態,滿頭滿腦子都在想喬止非,哪裡有這個心思畫圖。
靜文以前不是這樣的,她也不想要再這樣下去。
她回身,將鉛筆扔回了桌上。
拿了包往外走,下樓去取車。
小助理在樓下叫住她,“霍小姐你要出去嗎?”
“嗯,去健身房。”
靜文驅車去健身房,她得好好調節一下自己的狀態了,這個時候她需要大量運動。
每個月有十次私教課,每次上課的時候都可以跟那個年輕帥氣的教練傾訴心聲。
今天,靜文對教練說,“時隔這麼多年,我好像又找到當年那種非常喜歡一個人的感覺了。”
教練以過來人的的身份告訴她,“凡事不強求,順其自然就是最好,首先得自己開心。”
這天靜文在健身房呆了將近兩個小時,累到虛脫,內心卻無比慶松。
她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