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諾恩也不例外聽到了,和她說這事的人是神經科的同事,同事還提起伊念上次來找沈元白的時候。
那時候白諾恩已經不在神經科了,但是也是湊巧,那次她剛好去神經科有事,然後就碰到了伊念來找沈元白。
雖然後來這事不了了之,沒人再提了,但這次這話題又開始提起來了。
白諾恩聽完也沒當真,畢竟沈元白心裡惦記了林書七年,怎麼說也不會很輕易的就和別的人交往。
那時候沈元白去其他科室都會被別人問上一句:“沈主任談女朋友了?”
沈元白疑惑:“我什麼時候談女朋友我怎麼不知道?”
那人是個女醫生,女性一般來說都要八卦些:“上回來你科室找你,在你辦公室待了半天的不是你女朋友嗎?”
沈元白想起她說的是誰了,不過沒想到流言穿的這麼厲害:“那是我朋友的老婆,找我有事來了,可別瞎說。”
女醫生也知道了這是個誤會,給沈元白提出建議:“那你可要好好解釋了,現在大半個醫院都快知道了。”
沈元白覺得頭疼,他的事情總是會在醫院裡散佈的很快。
上回他母親帶人來醫院讓他相親那事,當時在院裡傳到沸沸揚揚,什麼版本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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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現在沒心情顧及那麼多,整天都在群裡和鄒祈他們商量對策,越是臨近開庭,他們就越是緊張,畢竟到現在都沒有什麼有力的證據。
白諾恩知道沈元白和秦江淮是好朋友,以前她在神經科的時候經常見秦江淮來找沈元白,他們聊天的時候也都是輕鬆愉快。
她知道最近沈元白肯定為這事在犯愁,雖然她說是不想再理會沈元白,但回到家的時候還是和父親打聽了這事。
因為路遙以前喜歡過秦江淮的原因,父親嚴令在家裡提起這事,生怕路遙出什麼么蛾子。
所以白諾恩只能在父親一個人在書房的時候去問他現在的案情發展,秦江淮還有沒有無罪釋放的可能性。
父親一開始聽了這話有些不高興,臉立馬就拉了下來:“是你姐讓你來問的嗎?”
父親官威很重,嚴肅起來白諾恩都能嚇的不敢說話,但今天她還是奮力解釋:“不是的,不是的。沈元白和秦江淮是朋友,我只是過來問問。”
父親的臉色這才好些:“這件事已經引重視,畢竟他也是我們京州市知名商人,但凡找到證據能證明人不是他殺的,那國家肯定不會冤枉他。”
白諾恩心裡嘀咕,這話說的也太官方了吧?說和沒說沒啥區別,這讓她怎麼去安慰沈元白?
白諾恩撇了撇嘴,剛要繼續發問,父親就把她打發走了,那架勢就是不讓她再多問一句。
她出去的時候嘴裡還嘟囔著:這說和沒說不都一樣嘛?
路遙路過她身邊問她:“嘟囔什麼呢?”
白諾恩沒那個勇氣和她說秦江淮的事情:“沒什麼。”
然後她屁顛屁顛的跑下樓去找母親又問了一遍。
路母反問白諾恩:“你爸爸怎麼說?”
說起這個白諾恩還有些不滿意,但也把原話告訴了母親:“爸爸說:這件事已經引起重視,畢竟他也是我們京州市知名商人,但凡找到證據能證明人不是他殺的,那國家肯定不會冤枉他。這說和沒說沒什麼區別,我都知道只要有證據,那肯定會放了他。”
母親笑,拿手指指指她的額頭:“你呀,聽話就只會聽表面,一點也不知道細想。”
白諾恩疑惑:“這話不就這個意思?哪裡還需要細想?”
路母和她細細分析:“你爸爸說這件事已經引起重視,那就說明這件事情國家和政府都在關注。”
“對呀。”這白諾恩也聽出來了。
“你爸爸還說了他是我們京州市知名商人,你要知道,這話的意思也就說明秦江淮代表的是我們京州市的企業形象。那麼從整體大局來說,你爸爸他們也不希望秦江淮真的殺人,所以也就是說不止是秦江淮的律師和他的家人朋友,就連你爸爸他們也是希望能找到證據證明人不是他殺的,畢竟這件事情關乎了整個京州市。”
白諾恩也不相信秦江淮會做出殺人這種事情,雖然她不瞭解秦江淮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但是他即使路遙之前喜歡的人,又是沈元白的朋友。
她相信沈元白和路遙的眼光,她也相信沈元白和路遙不會看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