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錢安置好終於也就安心了,沈元白沒走,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白諾恩出來。
白諾恩去廚房倒了兩杯水出來,放下杯子的時候順勢坐在沈元白身邊,兩人離得不遠不近,距離不顯疏遠也不顯親近。
沈元白喝了口水問道:“明天打算做什麼?”
白諾恩想想這個時候哪也不能去:“在家。”
沈元白提議:“明天去我家看電影吧?”
白諾恩想起來上次在沈元白家裡是看到投影來著,想著也沒什麼事情,而且能和沈元白在一起很好呢:“好呀。”
“那你早點睡,我明天來接你。”
今晚,兩人沒再做什麼親密的舉動,倒是沈元白走到門口的時候揉了揉白諾恩的頭髮:“外面冷,別出去了。”
白諾恩發現,沈元白倒是喜歡擺弄她的頭髮,時不時就來揉一下。
……
第二天兩人去了沈元白家裡看電影,時間過得很快,一天又過去了。
等到了初二的時候白諾恩就去醫院上班了。
短短兩天沒上班,但整個醫院顯得更加繁忙了,每個牆面都貼著防護消毒隔離這樣的字眼,醫院門口也來了不少部隊的人來坐鎮,因為人多的情況下事情就會有些亂。
尤其是在生死麵前,誰都不想死。
初三的時候醫院組建了援鄂醫療隊,不強求,全靠自願,每個科室報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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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呼吸科的一眾護士站在下面,梁主任站在上面說話:“家裡獨生子女的,有孩子或者老人的,要考慮清楚再報名。”
一瞬間每個人都在內心掙扎著,到底去還是不去。
這時候白諾恩沒怎麼猶豫,就站出去第一個在單子上寫上自己的名字。
她這不是逞強,也不是耍帥,而是這就是作為一個醫護人員的職責。
她的父母姐姐在為京州市的百姓沒日沒夜的商量該怎麼減少感染率控制京州市病情的傳播速度,所以在這種時候她也不該退縮。
梁主任問她:“想清楚了嗎?”
白諾恩點頭:“我父母尚有自力更生的能力,我家裡有個姐姐,沒成家沒孩子。”
梁主任向她伸出手來:“歡迎你,我們一起並肩作戰。”
白諾恩驚訝,梁主任四十歲,家裡獨子,前兩年父親腦梗住過一次院,現在情況也沒好轉,半邊身子動彈不得,典型的上有老下有小。
但他也還是去了。
有了他們兩人做典範,不少人也報了名。
因為這次疫情主要症狀是咳嗽發燒感冒,所以他們呼吸科支援的人必定不能少。
明天一大早就有大巴車到醫院接他們,五點多就讓他們下班回去收拾一下行李,再好好陪陪家人。
白諾恩回去的時候家裡依舊沒有人,她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沒帶多少外衣,都帶了一些貼身的衣物和洗漱東西。
收拾好所有東西也才七點多,白諾恩坐在床上發呆,不知道要不要把這個訊息告訴沈元白。
但想著也瞞不住他,他早晚都會知道。
剛想起他,他就來資訊了,問自己有沒有下班。
既然瞞不住他,那還是她自己告訴沈元白的好。
她直接給沈元白打了個電話過去。
沈元白先問:“下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