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韻家境也不錯,家裡父母都是高幹子弟,他們這樣的家庭不是沒有錢,但是良好的家教以及高等的教育,使她做出不來那樣高調鋪張的事情。
再說伊念這個人,若真想外界所說,她是為了錢才把前夫的兒子留在身邊,那何至於像對待自己親生的一樣對待沈南析?她完全可以不聞不問,把孩子丟在一邊。
但她沒有,鄭韻看到的,只有她盡心盡力對待這個孩子。
別人都說,你的孩子是什麼樣的性格,就能體現大人的性格。
沈南析待人彬彬有禮,說話懂事分寸,行為舉止大方。
這樣的孩子,就算是親生父母也一定能夠培養的出來。
但這樣的孩子就被伊念培養出來了,見過沈南析之後伊唸的為人作風更讓她比較欣賞。
伊念拿著一個竹籃,摘了些冬棗放在籃子裡。
沈南析提著籃子跑過來,指著籃子裡的草莓:“媽,我摘了好多草莓給你。”
伊念朝沈南析笑:“謝謝兒子。”
沈南析指著旁邊出口:“那邊有水池,我去清洗一下。”
“去吧,走路慢點。”
“好。”
伊念說過沈南析性格好,不光只是他待人溫和,還有他的為旁人著想,懂得和別人分享。
沈南析把他摘的草莓全部都洗好放在盤子裡,端過來給她們一起吃。
看籃子裡沒了草莓,又跑過去摘。
伊念幾人坐在旁邊庭院裡吃著草莓,看著兩個孩子一邊摘一邊玩兒。
伊念拿了相機,給兩人拍了些照片。
坐在凳子上翻看相機裡的照片,刪除一些不好的。
鄭韻羨慕的說:“我很喜歡南析,以後要是能生個像他這樣的孩子就好了。”
伊念笑了笑,其實沈南析這樣的性子並不好,自己總是會擔心他在外面受欺負:“還是別了,他那性子和他爸爸一樣,小時候和別人打架被人壓在地上都不知道反抗,後來我問他為什麼不反抗,他和我說:你說的不能打架。”
伊念學著沈南析慢慢悠悠的語氣說給她們聽,三人聽了都發笑。
其實沈南析小時候的性子比現在還要慢悠,他說話晚,說話也不像其他小孩兒利索,他總是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伊念剛見到沈南析的時候他才六歲,一眨眼他都十二歲了。
時間總是悄悄溜走,不給人們留念的機會。
“我這性子和老唐那性子,要是生個孩子估計得要把家裡的屋頂給掀翻了。”
伊念沒見過老唐,也不瞭解老唐,對鄭韻的話只是禮貌的笑了笑。
紀莎莎和陸清源兩人倒是發表意見,陸清源說:“到時候你們家就熱鬧了。”
紀莎莎笑說:“唐哥那性子,我都想象不到他以後有孩子會是什麼樣子。”
鄭韻說:“這男的只有有孩子了,才算是真正的‘有家室’,我和老唐結婚這麼長時間他還是和以前一個樣兒,老唐有孩子的樣子我也是想象不到,不過我之前看秦二哥帶孩子,我就能想象到他以後有自己孩子的樣子。”
陸清源接話:“尤其是女兒,秦二哥以後絕對是個女兒奴。”
伊念也不知道她們口中的‘秦二哥’是誰,所以只在旁邊默默的煮茶。
心裡卻有些發笑,她和沈南析一來,秦嘉遇就抱怨他自己一個在這兒太無聊了。不無聊才怪,三個女人一臺戲,聊的話題永遠都是老公小孩。
紀莎莎對鄭韻說:“你要是也生個女兒,估計老唐也得變成女兒奴。”
對於生男生女,鄭韻真沒細想過,無論男女,有個孩子就好。之前看沈南析那麼懂事乖巧,就想要是有個男孩也不錯,現在被她們一說,如果生個女兒,光是想象老唐被女兒欺負,她就樂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