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析略感失落,伊念接著告訴他:“看一個人不能光看表面,你不能因為這個人相貌出色、長相不凡,就斷定這是一個好人還是一個壞人,判斷出他的性格與人品,這是以貌取人。”
沈南析看著伊念說:“我知道,要相處過後才能知道。”
“對。”
伊念不知道,沈南析心裡開始嘀咕,那就安排機會讓兩人相處不就好了?
伊念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十二點多,催促沈南析回房睡覺,明天早上帶他去跑步。
沈南析的習慣被伊念培養的很好,從不早睡賴床,喜歡跑步運動。
……
深夜凌晨三點多,睡了一覺的伊念起床去洗手間。
路過沈南析房間看他,被子一角被他壓在腿下,伊念放輕動作給他蓋好被子。
沈南析睡得正香,打著小鼾,有些磨牙。
晚上兩人聊天,沈南析的心思伊念大概能猜到。
即使自己對他盡心盡力,給他所有,但是父愛卻是自己給不了他的。
以前因為怕自己的原因,再婚對他有影響,自己也沒有這個想法,也生怕他受了委屈,但好像從未詢問過他的意見,他在不在意。
上次他說不在意自己給他找個後爸。
她明白,最近和秦嘉遇接觸多了,聽他說秦江淮的事情,難免會受影響。
但伊唸了解他,即便是心裡想,也不會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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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永遠是他心裡的一道傷疤。
這個傷疤不是可以經過時間歲月抹掉的,也不是別人可以代替的。
可能秦江淮給了他父親的想象,但秦江淮不是沈卓,他也無法成為沈卓。
把門輕聲關上,回到房間睡覺。
再次躺在床上催使自己入睡,但不知怎麼腦海不自覺的回想晚上和秦江淮在陽臺的情形。
黑暗幽靜的陽臺,只有月光掛在天空當照明燈。
秦江淮本是背對著月光,按理說應該是看不到他的面容才對,但不知為何,現在回想起來,當時秦秦江淮的面容和眼神都一清二楚。
嘴角擒一抹笑容,連帶他平日冷硬的面容都變得柔和生動,更別提那充滿情愫的眼眸……
接觸到他的眼神,自己就立馬離開視線,似心虛、也似害怕。
心虛自己面對這樣一個他毫無招架能力,害怕自己隱藏多年的秘密就這樣被他察覺。
從小的寄人籬下,造就了她骨子裡膽小弱懦的性子。
沈卓說過:看你平時膽大瀟灑,其實就像一隻刺蝟,外表滿是荊棘,內裡卻柔軟無比。
這不怪她,是現實的生活把她逼成了這般模樣。
小時候所受的屈辱、非人的待遇,如果自己不渾身長滿刺,那麼自己早已傷痕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