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那合作商最在乎他那兒子嗎?
那就試試他兒子不見了,他會不會急。
果然,他開始急了。
當那人跪在世嘉總裁辦公室,低聲哀求秦江淮時,秦江淮就明白了,為什麼手段卑劣的人往往能成大器。
那位老總四十多歲,從來沒有受過此等屈辱,但卻硬生生的被秦江淮逼出眼淚來。
秦江淮靠在椅背上,一邊抽著煙,一邊譏諷嘲笑,面對如此景象,他倒也沒說什麼狠話:“當刑警的最常說:不怕罪犯殘忍暴力,就怕罪犯智商高有文化。我秦江淮學法出身,我知法、懂法也守法,但誰要是讓我不痛快,我有的是辦法,不犯法就能讓他痛不欲生,你信不信。”
說完他面無表情揮了揮手,旁邊就手兩個男人踹到那位老總的背上,重力使他不得不跪趴在地上,臉貼在冰冷的地板上。
那位老總不甘心地對著秦江淮就怒吼:“秦江淮,你這般任性妄為,總有一天你會栽跟頭。”
“呵。”秦江淮先是冷笑一聲,接著厲聲呵斥道:“別給臉不要臉,信不信大過年我讓你白髮人送黑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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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栽過一個大跟頭了,疼得絕望無助,相較對比,這些又算得了什麼?
他不怕良心的譴責、不怕世人的怨罵,說到底他最怕的是自己的無能與無助。
秦江淮話音剛落,兩個人男人踩在那位老總悲背上的腳更加用力。
及其難受的姿勢持續沒一會兒,那位老總便連連點頭:“我信、我信。”
秦江淮的眼眸中滿是陰鷙戾氣,對那位老總的哀求聲置若罔聞。
最終那人親自公開道歉世嘉,宣佈自家公司破產,帶著家人離開了這座城市。
當年秦江淮聽到那人的話,也只是一笑而過,他一個栽過跟頭的人,怕什麼?
但是今晚,是現世報嗎?
要說栽跟頭不算,打臉差不多。
你一心想和她有發展,她卻一次又一次冷臉冷語。
不是現世報是什麼?
在他名利兼收後,誰看到他不是舔著臉巴結奉承,他高興時給點好臉,不高興時儘管給人難堪。
現如今不是反過來是什麼?現在她成了擺臉色的人,自己倒成了難堪之人。
聽到鄒祈在叫他,把手裡的香菸捻滅在茶几上的盤子裡,抬腳離開。
好日子過慣了,總會有人不順你意。
就希望是好事多磨。
……
伊念回到室內,酒席也吃的差不多,沒看到宋棋,應該已經離開了。
帶著沈南析跟周亦巧道別他們也離開了,沒管沈南析想繼續留下來玩的心思。
回去路上,伊念無意識的和沈南析聊天,無形中打探著沈南析心裡的想法。
“在這邊學校和同學相處愉快嗎?”
“挺好的,我在這裡交到了很多朋友。”
“那你想念你在英國的朋友嗎?”
沈南析說到他的朋友有些高興:“想,我想詹姆斯、邁克爾、安迪還有安吉莉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