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吃驚,沒想到那個人是安懷柔!
“胡說!”袁箏箏氣憤,“你是不是也被她收買了!”
“二夫人,直到綠蘿出現,我都不知道她在這裡,怎麼收買她?還是說,就剛剛那會我看她的時候?你該不會說我的眼睛把她收買了吧!”安錦顏冷笑。
“一定是你救她的時候收買的!”袁箏箏氣急,她怎麼也想不到事情會變成這樣。
“你這話就說錯了,她嫁出去的時候,我就給她派了兩個人大丫鬟和有些武功功底的家丁,至於救她,我可連她的面都沒見過呢。”
這話是事實,她是救了人,可她沒有和她見面,而是透過死掉的人嘴裡,透露出來。
“夫人,我那日倉皇逃跑,是要來尋找四小姐,可是在半道上就遇見了您,我還和您說過,小姐要殺我滅口,您二話不說,就讓我留了下來,還給我安排住處,您是個好人。”
綠蘿這番話差點沒把袁箏箏氣吐血。
好個屁!她要的是她指證安錦顏,要是知道那個人是安懷柔,她肯定會立馬解決了她的性命。
安氏耿腦袋一片空白,宛若五雷轟頂,“胡言亂語的混帳東西!來人啊!給我拖下去亂棍打死!”
幾個家丁上前來抓綠蘿,都被徐淵青擋住:“尚書大人,今日之事,以及所說之話,我都會於三日後的冊封宴上,稟告陛下。”
安氏耿一聽,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主張,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個誤會!是這個丫鬟血口噴人!你也看到了,剛才卓公子亂咬人,也被懲治了,現在不過是一樣的伎倆……”
“你也知道是一樣的伎倆!”徐淵青大叫,面色鐵青:“方才你可是一副大義滅親的樣子,只憑借幾句話就給郡主定了罪,現在認證在此,你卻要把她殺掉,敢問你意欲何為!”
安錦顏冷笑:“對於誹謗我的人,拉下去輪棍打死,念他是初犯,給他個全屍。”
眾人吃驚,初犯就已經要人命了,這要是二犯三犯,豈不是要屍首異處!
心中暗暗記住一件事,安錦顏這個人,輕易不能招惹!
“這只是她的片面之詞!”安氏耿仍不死心。
嚴烈陽這個時候走了出來,面露難色:“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他看了看混亂的場面,以及被拖走的卓一航。
安氏耿好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急切的開口:“無妨!你快講!”
“二小姐懷了身孕!將近月餘。”
安氏耿頓時感覺五雷轟頂,還沒反應過來,徐淵青又開了口:“這件事,你必須給個說法!”
“送嚴先生下去休息。”安錦顏淡淡的開口:“若有想要休息的其他人,現在可一行退下。”
眾人聞言,拉著家眷急匆匆離去,誰都不想呆在這個晦氣的地方。
如果不是三日後還有冊封宴,走不開,他們現在就要打包走人。
袁箏箏氣急敗壞的一跺腳,明明就是一個死衚衕,偏偏她又走了過去,還不帶一滴泥。
“二夫人!”安錦顏陰森森的開口,袁箏箏轉頭對上她臉上陰森可怖的笑容,打心底恐懼的退後一步,“平生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
袁箏箏腿一軟,腦海裡閃過那個女人的樣子,身上的雞皮疙瘩一陣一陣地湧起。
“你…本…本夫人…行得端坐的正,怎麼會怕…鬼神之說…”袁箏箏此時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雨兒突然叫一聲:“啊!那個女人!”只一句話。
袁箏箏被嚇得大喊:“鬼啊!”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門口出去,嘴裡還不停叫著“鬼鬼鬼,有鬼來找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