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好大的撞擊聲,惹得其分鋪位乘客探頭望過來。
駱波若無其事走過來,一把拉起易軍,微笑:“怎麼這麼不小心?傷到哪裡沒有?沒有事吧?”
易軍要暴怒,被駱波暗中掐著穴位,淡定又強勢的扶回來。
別人一看,這兩人明顯認識,且關係好像挺親暱的,自然樂的不管閒事。
茅小雨被花生扶著,在喂水,平復心情。脖子上的掐痕歷歷可見。
“媽媽,她怎麼回事?”花生憤憤的瞪著被駱波扶回來的易軍。
茅小雨喘口氣,猜:“可能中了什麼魔怔?”
她還清楚的記得易軍唸叨‘茅老九’這個名答。
素不相識的易軍不可能認識自己師父吧?所以,有名堂!
“你沒事吧?”駱波把易軍給點了,騰出空問她。
茅小雨摸摸脖子,搖頭:“沒事。不過,她的手勁可不小呀。”再晚一點,差點掛了。
“不是她的勁大,而是她中了毒。”駱波看一眼呆呆的易軍。
“中毒?”茅小雨湊過去,壯著膽子拿眼光掃描易軍。
她的臉色紅的很不正常,眼神直愣愣的,嘴巴是烏青色,耳根後,也是可怕的紅。
“這是什麼毒?”茅小雨才疏學淺。
駱波搖頭:“我也不知道。”
“那是誰下毒?”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很可能是我們的老熟人。”駱波眼神一閃。
茅小雨吃驚:“我們的老熟人?我也認識?”
“認得。打過交道。”
“誰?”
駱波並不吊胃口,報出答案:“飛蛾精。”
“什麼?是它!”茅小雨一驚,很快就瞭然:“是它。只能是它。”
花生機靈的四下張望:“在哪?在哪呢?出來,我保證打死它。”
“應該躲起來了。”駱波摸著下巴分析:“我們原來猜,漏網之魚飛蛾精會躲起來。可能猜錯了。它不但不躲,並且還蓄意報仇。”
茅小雨認同:“沒錯。它,跟來了。”
駱波目光一轉,盯上易軍的腳背。
他在上鋪也聽到她們的對話了。
所以:“不是蚊子咬的,而是飛蛾精做的手腳。”
茅小雨順著他的目光,凝重神色:“敵暗我明,形勢危急啊。”
火車在有條不紊的咣噹響,窗外的景色一閃而過。
花生語氣很不好的問:“那我們怎麼防範啊?”
“沒辦法,只能這樣了。”駱波雙手一劃拉,在兩個鋪之間,做了一個結界。
茅小雨看著他的動作,似乎明白什麼:“這,管用嗎?”
“管不了人,但防止蚊蛾闖進來,還是有效的。”駱波嘆氣坐下,看看易軍,搖頭:“飛蛾精倒是很會挑目標。”
“對哦。它為什麼不衝著我們來,非得找一個不相干的小姑娘下手?”茅小雨想不通。
飛蛾精在暗處的話,就算不敢對付駱波。偷襲她,或者花生,成功率很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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