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離他遠一點吧。”顧秀現在懂得擔心他了。
“顧秀,如果顧問在危難的時候,我沒有幫上一把,反而一走了之,你會看得上我這種人嗎?”
“可他做的不是好事,你這樣講義氣,沒有意義。”
“每個人對是非曲折都有自己的定義。他曾經在我最困難的時候伸出援手,所以我也不可能在他遇難的時候離開,這就是我的正義。”吳鬱認真地說。
顧秀見說不動他,也不打算再說。他對顧問十分忠心,往另一面想,未必不是好事。至少在感情上,他也不會始亂終棄。她語氣變得不耐煩:“行了,那你就守著你的正義吧。”
吳鬱知道她生氣,換個話題:“你睡不著嗎?要我過去陪你嗎?”
“不用了。我馬上就睡。”顧秀迅速掛掉電話。要是讓他過來,還用睡覺嗎?
清晨起來,顧問臉上掛著一大塊青紫,吃點東西都疼得厲害。這林益川是積了多大的氣,
一拳打得他差點皮開肉綻。最後他只能吃點流食。
葉依蘭昨晚受了那麼大的驚嚇和委屈,早晨起來,一言不語地給他做早餐。因為她這種性格,所以五年來,顧問一直沒捨得讓她離開。
因為臉部掛彩,他沒去公司。聯華科技的廖詠華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非得上家裡來找。一見顧問的臉,他尷尬而結巴地問:“這,這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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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問看他的表情,不耐煩,咬著牙齒問:“你著急找我有什麼事?”
“這個,”廖詠華從包裡掏出法院傳票:“林益川要去起訴我。”
“那你就去應訴,這個還用我教你嗎?”一張嘴說話就疼,顧問心情一點兒也不好。
“他有證據,我們會賠得底褲都沒有的。”廖詠華整個晚上都為這件事情煩心,著急得上火:“他原來就留了一手,最核心的資料只有他掌握,我賣的智慧管家找他做售後,賺的錢早虧完了。我原想他也不是要把我往絕路上逼的,這下唱的又是哪一齣?”
“還能為了什麼?因為我手裡的益川集團股份。”顧問冷冷地說。
廖詠華抹抹額頭上的汗:“可你是你,我是我呀,我手裡又沒有益川集團的股份,為什麼衝著我來?”
顧問翹嘴冷笑:“當初你拿到智慧管家設計圖和資料的時候,跟我可是沒有分得這麼清楚。”
廖詠華不樂意聽:“我賺的錢你也分了,我倆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扛不住了,你也不好過的。”
顧問眯起眼睛:“你威脅我?”
“不。”廖詠華搖頭:“我是實話實說。”
“你自己咬死了,不把我供出來,我還能救你一把。你要是把我供出來,我們倆都得完蛋。你自己選一個吧。我得提醒你,上次你不夠賠我,我可是割了百分之二的股份出去。”顧問盯著廖詠華,冷冷地說。
顧問說的也是實情。廖詠華額頭上的冷汗更多,他這人有個毛病,一著急就結巴:“我就想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要來起訴我?”
“你偷了他的東西,要起訴你很難理解嗎?你現在只管想,你要怎麼做選擇。懂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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